好傢伙,這句話說的如同給顧曉樂打了強心劑一般,雙腿生風幾步就把寧蕾給追上了。
當然了,他就算再著急也不能現在真的去親個夠,畢竟前面還有達西亞的呼救聲。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跑出沒有30米遠,就看到達西亞正趴在一根樹下,似乎是在急急忙忙地給一個人做人工呼吸。
顧曉樂他們走過去一看,不出所料被達西亞做人工呼吸的正是她的姐姐愛麗達。
“怎麼會這樣的?”顧曉樂幾個大步走過去問道。
達西亞一見是他們兩個,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急著用手指著樹下的愛麗達說道:
“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快點看看我姐姐,剛剛她扶著我進了樹林之後才坐下,就從樹上掉下來一條青綠色的小蛇到她身上。
愛麗達一個沒注意被咬了一口,沒過3分鐘就變得有些意識模糊了,剛剛我發現她的呼吸也開始困難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有病亂投醫地給她做人工呼吸!”
寧蕾面色嚴峻地蹲到愛麗達身旁仔細地觀察一下說道:
“愛麗達姐姐,面色發青瞳孔擴散,四肢都有烏紫色的痕跡出現,看起來咬傷她的是一種具有神經性毒素的毒蛇!”
她這麼一說,一旁的達西亞更慌了,連連說道:
“那,那該怎麼辦?我們現在也沒地方弄抗蛇毒的血清啊!”
寧蕾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從顧曉樂手裡接過那把瑞士軍.刀,直接割開了愛麗達肩頭的那處傷口後用力一擠,頓時一股黑紫色的淤血竄了出來!
接著有把自己的袖子撕下來一條布,把傷口牢牢地包紮住後:
“後面就看愛麗達姐姐自身的抵抗力了?”
顧曉樂都要被她的話氣死了地說道:“我說我的寧大小姐,你這就完了?不是我像說你,你這種救人的法子豈不是和算命的看到非洲人就說人家印堂發黑一樣不靠譜嗎?”
寧蕾被氣得一掐小腰反問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現在傷口的淤血已經清理了,我們又沒有解藥血清什麼的,現在能做的不就是聽天由命了嗎?”
顧曉樂對此卻搖了搖頭說道:
“當然不是了!快,咱們趕緊去找一些吸附性強的鹼性植被的葉子,用牙咬碎以後塗在愛麗達的傷口上,多多少少還是能夠吸附和中和一些蛇毒的!”
“真的嗎?”寧蕾半信半疑地問道。
當然一旁的達西亞可沒有那麼求知慾了,儘管她現在的身體還非常虛弱,但還是步履蹣跚地仔細地盯著地面的花花草草……
顧曉樂同樣也是圍著這棵大樹轉悠著,還不忘一邊轉悠著一邊說道:
“我們老祖宗自古就留下了古訓,但凡毒物出沒的地方,百步之內必有相生相剋之物!這雖然聽起來十分玄學,但是卻有非常樸素的科學邏輯在裡面。”
儘管不知道顧曉樂說的那種鹼性植物是什麼,但為了救愛麗達,寧蕾也是耐著性子半彎著腰在草叢胡亂地尋找著,不過一聽顧曉樂這麼說,有些沒好氣地問道:
“這玩意還有科學邏輯?你說出來我聽聽!”
顧曉樂故作高深地一笑:
“這個啊,當初我是聽我總進山打獵的三叔說的,小時候也是非常相信的!不過長大以後就和你一樣也覺得有些不靠譜,直到在大學裡遇到了一位生物學教授。
這位教授告訴我說,有很多種毒蛇喜歡棲息的地方往往是伴隨著一些和它體內毒素相反的環境裡,那是因為往往在這種環境下,它們才能更多地捕捉到容易讓其形成毒素的獵物!
你就比如說這隻蜥蜴!”
說著話,顧曉樂用手一指不遠處草葉草灰色的小蜥蜴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