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就會不惜一切代價要把它殺掉。”
“可……”
“沒有可是。”老闆神情嚴肅,和他臉上的溝壑一樣客觀而冰冷。
“這是他的必經之路,這是每一個主教的必經之路,他們沒得選,我們也沒得選。
通告發完,系統內部就認定事情結束了,記錄留檔,以後的事從通告發出之後就和他沒關係了,懂嗎。
系統內的不會閒的找他麻煩,系統外的找不了他麻煩,他只是需要以另一個方式和身份繼續生活。”
他雙臂掛在椅子靠背上,不爽道:“讓你去你就去,你就不去我就讓魏磊穿女僕裝過去。
你知道他穿女僕裝的意義在哪嗎?沒有!但能讓老子笑一下,幫你們這群小屁孩擦屁股還給我拽起來了,靠。
運氣好,人家嚴重警告,運氣不好,你們全被抓去為奴作婢,與其擔心那個賠錢貨,不如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了。”
李尋清給了他一個“我也沒說什麼”的眼神,起身去找劉丹青。
滴滴。
一輛電瓶車行駛在路上,嬌小女生坐在駕駛座,後面坐著一個男生,緊緊抱住她的腰間,時不時屁股從很可能是設計師從自己家中秘密房間的特殊玩具得到靈感設計出來的狹小座椅上滑下來,好在抱住了女生的腰。
女生左右晃動方向,電瓶車甩出一發神龍擺尾,抵消男生晃動的力量,順便繞過被扔在地上的腳踏車。
寧燁扭了扭屁股,終於卡進座位,大聲道:“我們剛剛見到的確定是刑官?”
江姝靜目視前方,回道:“貨真價實。”
“你怎麼確定的?”
“我以前見過本人,我可以向你保證,他給我的感覺完全一樣。”
“噢。”寧燁頓了一下,問出他真正想問的問題。
“為什麼我沒有感覺,沒有那種看到天敵的本能反應,他應該強到變態才對吧。”
江姝靜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沒有親眼見過他出手,只會認為他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官二代。
“你自己有答案吧。”
寧燁表情凝固了一瞬,這是他無法接受的答案,“鼴鼠無法對天上的星空產生恐懼,它看不到。”
江姝靜點點頭,寧燁只能看到她的頭盔上下晃動。
“他在邪教內部被稱為完美生物,戰爭絞肉機,邪教正面最強戰力。
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能力是什麼,但肯定和嘴炮無關,只是長久以來的控制慾讓他養成了愛說教的習慣。
反正不要小看他,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寧燁頓了一下,又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陳洪友以前的學生……
他在暗示什麼,還是單純的提起舊識,畢竟如果我沒說,他也不會提,但他也沒必要提起這段過去。
那他只是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問一聲自己願不願意加入他的陣營,不願意就放走?這怎麼可能,還是說他篤定自己遲早會加入他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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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刑官所做的無非是大勢所趨時順勢而為,讓火力更大,燒的更猛。
危情到來,有人選擇保守應對,有人選擇賭一把,但他選擇把所有人拉下水,好讓自己上位。
壞就壞在其他國家必然衰落的那個時間點,是否是帝國的衰落點,如果賭錯了,對他的勢力恐怕是一個難以承受的損失。
不過,陳洪友同時認識兩名還未覺醒的邪教主教,到底是巧合,還是命運?
……
命運麼。
寧燁似乎明白了什麼,自己淪落到如此境地,最初的原因僅僅是神父選擇了他,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