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蕭易於依舊未失去戰勝的信念,不但不如此,戰鬥的意志激揚,將豐拿下的意願更加的強烈。
不過內心的激昂,卻與面上的平靜若同兩樣,豐氣勢逼人,蕭易於反將一身氣息收攏到了極點,縹縹緲緲,難以捉尋,以虛應實,揚長避短。
豐力量暴漲之下,控制已是不穩,只與蕭易於對峙不到一刻之久,便穩不住心神,氣機牽引之下,悍然出手,長鉤青光暴漲,又向蕭易於劈到,蕭易於可不願意與之硬拼,身子隨著襲來的力量盪漾開,如同隨風擺柳毫不受力。
忽然間,蕭易於心神跳動,天獅劍發出的劍光猛然將身子一裹,便聽得後面一聲巨響,蕭易於的身子被巨大的力量給轟得向前射了出去。
原來,豐那聲勢浩大的一下,卻是徒有其表,攻擊發動之時已經轉到蕭易於身後,若非其力量控制不穩,進入領域把握的範圍之後,被蕭易於法決,只怕蕭易於還要吃點小虧。
蕭易於借勢退出之時,手上火印一結,紫色的火焰向著稱勝追擊的豐罩去。
豐早從九幽殿中得到訊息,對蕭易於的天火早有留意,青鉤一畫,抵擋片刻,在火勢捲回之前,消失不見,蕭易於冷冷一笑天獅劍向側後下方刺去,聽得當的一聲,豐從隱身中被逼了出來,他靠得如此之近如何能躲避得過無所不查的領域?
連翻幾次,豐無功而歸,反而落了輕傷,接著他便又學了乖,憑藉強橫法力催動的身法,不再停留潛進,只以速度取勝,時進時退,在蕭易於周圍糾纏,只是在這宇宙之中,蕭易於領域所能掌控的範圍更大,豐速度雖快,但也勉強應付得,不過身上卻也難免留下了幾道傷痕,二人皆是如此,倒也說不上水勝誰負。
二人速度太快,蕭易於也記不清楚到底鬥了多少招多少式,只是身上的傷口卻是越來越多,蕭易於身有師傅青玄子的法衣避護,傷口多在手上、臉上。
傷口不斷的出現,然後又凝結,只是豐的長鉤上九幽之氣濃厚,一觸到蕭易於身體,便向體內鑽去,蕭易於的不得不分出些心神將這九幽之氣清楚,往往一道還未消除,另一道便又湧進,這樣下去可是不妙,蕭易於多少已經猜想到豐的打算,奈何攻擊太猛,蕭易於竟然分不出身來變化手段,這一分神,形勢更糟,飛劍被豐用強橫的力量盪開,身上又被留下幾道傷痕,頭髮散亂,面上的普通衣衫早已經成洞口、傷痕連連,狼狽異常。
一邊抵擋攻擊,心中一邊想道:“青玄決論詭異,論攻擊力量都比不得這九幽幻世決,長此以往,形式只會更糟糕,等到他完全熟悉這爆發出來的力量,我就更加麻煩了,原來打算拖延時間,以待其密法失效反噬,這路怕是走不通了,反正我也未打算讓其回去,不若……只是……”蕭易於眼中寒光一閃,已然完全動了上殺機,豐心生感應,不過,此時他佔盡上風,在他想來,勝利只是遲早之事,便也未有多想。
二人越鬥越烈,蕭易於的手上臉上血跡斑駁,身上的頭髮許多已經斷裂,心中不住的念道:“再接十個回合,我便動手,成敗在此一舉。”蕭易於的速度越來越慢,防禦破綻也越來越多,不過他在等一個機會,豐以元神控制比自己本身修為高上三倍的力量,其元神的消耗必然很大,蕭易於在等得越久,其元神便越弱,蓋時反擊成功的機會便越大。
“若讓你離開,便對不起我今日所受之傷。”細想出道以來,也唯那與裂天劍仙相鬥那場才有如此狼狽,一翻苦鬥用以誘敵,若無大的戰果可不符合蕭易於的性格。
十次攻擊,在蕭易於留下了十三道傷痕,可想蕭易於受那九幽之氣影響之大,蕭易於的周身面板之上都有了一層黑霧遊蕩,全身上下都是冰冷一片。
豐與蕭易於拼了一下,後退不到萬米,便又折回,速度直若閃電,肉眼根本無法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