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邪乎的了?”
“更邪乎的難道不是車上這個嗎?”
“咱倆是不是不該問她要錢?”
“還給她吧。”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個,小妹妹,我們把錢都還你,你收了神通吧,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他們嘀咕半天,以為這是吳秋秋特意嚇唬他們。
可吳秋秋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又丟了一把紙錢。
公路上除了跪著的人,在靈車之前,又多了一群低著頭行走的人。
他們雙手垂在身側,頭顱低垂,一言不發的緩慢行走。
明明很慢,可靈車卻怎麼也追不上,他們就不遠不近地走在前面開路。
這就是陰兵開道。
另一個工作人員透過後視鏡,看到靈車後方還跟著一群人在跳舞。
跳的舞蹈看不懂,大開大合,有種詭異荒誕的美感。
莊德華震撼地收回了眼神:“陰兵開道,亡魂跪送,載歌載舞,只為送吳叔還鄉。”
誰能有吳秋秋的大手筆啊。
看似一路冷冷清清,實則熱鬧非凡。
這就是吳秋秋說的,要風風光光地送吳敬之下葬。
兩個工作人員說了半天,不見吳秋秋搭理,只好將收的紅包放在了吳秋秋面前。
然後發現不管靈車開出多遠,那些人也一直在。
他們也徹底麻了。
估摸著這一路都得在這種腎上腺素狂飆的狀態下開車了......
多絕望,多新鮮啊。
哥們回去也是能吹一輩子了。
畢竟是親眼見過大陣仗的人了......
靈車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往了吳家村。
吳秋秋也撒了一路的紙錢。
還好她平時就備得比較多。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了。
與此同時,飛機平穩落地。
肖景辭和餘顧一同走出機場。
來接二人的是潘宇飛。
這事是肖景辭主動聯絡了餘顧。
餘顧近些日子也在京都,有所交集正常不過。
“她人呢?”肖景辭問。
“電話打不通了,我去她家看了下,有人說靈車來過,也給住戶包了紅包,回吳家村了。”潘宇飛道。
現在能確定的就是,吳敬之死了。
吳秋秋卻沒有通知任何人。
肖景辭有些懊惱。
“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來不及阻止了。”
潘宇飛呵呵一聲:“那肖先生這個時候趕過來做什麼?老子醫院很多事情的。”
再說了,人家吳秋秋也不見得需要肖景辭趕過來啊。
肖景辭愣了愣。
對啊,他迫不及待趕過來做什麼?
“我想去看看吳小姐,不行嗎?”他道。
潘宇飛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關你啥事?”
“你這吐槽有點貼臉了,我不喜歡。”肖景辭沉下臉說道。
潘宇飛一臉不耐煩:“你就承認你對別人有想法。但是肖景辭,我告訴你,我跟吳秋秋不太熟,卻也知道,她很多麻煩事都是你給她帶去的,你別說你和你那個大小姐退婚了就沒事了。”
“那位瘋子大小姐啥事做不出來?你越是找吳秋秋,她乾的事就越出格你信不信?”
餘顧也看了肖景辭一眼。
“秋秋是我妹妹,你能為她的事情上心,我很感激,但別的,你無需操心,我不會讓她這樣白白受了委屈。”
肖景辭沉默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