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透過黃河上下游的商船,只要不是官船,水營也不*他們,只是在水上設卡,令他們繳納透過的稅金,凡是交過過路稅金的商船,皆可獲得一面小旗,數日之內在這段黃河上便不會受到任何劫掠。
本來黃河上還是有些水盜的,為了確保刑天軍的絕對地位,楊崑山這一兩年來不斷的在掌握的河段上打擊其它水賊,如此一來,刑天軍守信,商人求利也願意掏買路錢,所以水營現在每年也能給刑天軍收取上來不少的船資,起碼是維持他們水營的開支是綽綽有餘了。
現如今刑天軍又掌控了洛陽一帶的黃河南岸,更是讓水營有了施展之地,包括停泊在孟津渡沒有來得及跑掉的福王家的船隻,一併交給了水營,令其以最快的速度,將羅立的兵馬轉運至黃河以北,在懷慶府轄地之內的孟州一帶登岸。
為此楊崑山不敢怠慢,立即調集了大部分手下,同時徵調了附近相當多的漁民,開始組織安排這件事。
雖然這麼做會洩露刑天軍的計劃,可是為了確保一次能將更多的兵馬運至黃河北岸,以免懷慶府的官軍將先期渡河的部隊擊潰,所以這點險還是值得冒的,而聽聞刑天軍要北渡黃河的訊息,周圍的漁民們無不聞聲而動,他們這些漁民們也受夠了官吏的鳥氣,早就想跟著刑天軍幹了,刑天軍一來,便免去了他們的魚稅,使得他們以後的日子有了盼頭,於是在孟津渡一帶迅速的便開始彙集起了各種各樣的船隻,大批的刑天軍兵將們也開始朝著孟津渡開拔,按照軍官們的排程開始登船。
由於組織有力,僅僅是第一波渡船便一次將一個營的兵馬整建制的運過了黃河,這一次肖天健又高估了懷慶府的官軍,刑天軍的渡河北上行動,他們不是沒有察覺到,而懷慶府的官吏早就被刑天軍給嚇住了,根本就沒想過派兵趕至黃河邊上,擊刑天軍於半渡,一聽聞刑天軍要北渡懷慶府,便嚇得收縮兵力龜縮到了懷慶府城下。
這一次肖天健沒有隨羅立一起北渡,此戰全部交給了羅立負責,但是卻把李信派給了羅立,充任羅立的隨軍參議官,在羅立出發之前,肖天健專門將羅立招至自己帳中,親自一再交代了羅立,雖然這一次北伐豫北由他主軍事,但是令他必須要多聽李信的意見,確保不要因為莽撞,而在豫北吃了官軍的大虧,如果是因為他剛愎自用造成這一次出兵失利的話,那麼回來之後,肖天健讓他小心一點。
羅立當即便拍胸脯保證了下來,答應一定多聽李信這個秀才的意見,保證不會胡來,一定會打好豫北一戰。
肖天健又和李信私下裡面交代了一番,李信對於肖天健的信任頗為感激,他作為一個新近才投入肖天健麾下之人,能得到肖天健如此重用,當即便表示士為知己者死,原為肖天健效死,而且還對肖天健說,他家就在懷慶府,這一次他投入刑天軍之中,估摸著一旦讓官府知道的話,也饒不了他的家族,這次過河之後,會回家一趟,將家族中的弟兄叔侄們都招入刑天軍之中為肖天健效力,而且李信還告訴肖天健,他們李家之中有許多族人都跟他一樣,能文能武,定不會辜負肖天健對他的重託。
肖天健當即表示歡迎,眼下像李信這樣的情況有很多,一個人投軍,往往會糾集起宗族之中的親屬也都投軍,可是這麼做有個弊端,就是很容易讓一個軍將透過族人在軍中形成自己的武力集團,歷史上李自成受牛金星的讒言,突然間殺掉了李信,其實也有這個原因,就是因為李信功高蓋主,麾下李家族人形成了一個比較獨立的集團,而且李信出身並非是個貧民,而是家族也是地主階層,李自成一直不太信任李信,所以也造成了李信最終被殺的悲劇。
可是這種事放在刑天軍之中,卻並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刑天軍自有一套編制軍隊的辦法,凡是新人入軍,皆會在各預備營接受訓練,然後挑選精英派往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