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比,這人已是離經叛道得太過離譜了,且對於雙修之道,似乎十分的放得開,不由不讓他多少有些詫異的。
伸手輕輕地撩起那被欺負得有些凌亂的鬢髮,彼岸這個舉動有些曖昧而柔情,那是他極少有的舉動,眼裡的東西依舊,聲音靈空而清冽,“青風喜歡雙^修?”
“……”某人再次呆滯了一回,不是因為那話,而是,這男人……第一次喚自己的名字。
雖然,這裡的人喚他青風公子,但那只是代號,多數都喊他霍麒為名,那是霍麒的名字,而不是他的,他叫青風,霍青風。
然後,這個極少話的男人,卻是頭一個這麼喚他的。
於是,他呆滯了。
“怎?”得不到回答,彼岸又問了一遍,只是這回改一個字了。霍青風被那一個字與帶著有些發冷的口音醒了神,馬上咧嘴露了笑,“大俠,是我喜歡的嗎?難道不是你撲倒我的?”
有些人,就是愛找死。
就像現在的霍青風。
當然,這次彼岸好像學會了,不再硬闖,好歹給雙方抹了那帶著清香藥膏,在霍青風最後的找死一句話中:“喲,彼大俠還隨身帶著這種東西?”光榮獻身了。
手抓著馬車邊上的護攔,一手抓著身上人的衣,而自己的衣已經被挑到了胸膛,下邊褲已經除去,一雙腿正被大大地開啟。而身上那男人仍還是一絲不苟整整齊齊的,除了眼神變得有些深之外,就如平常無差別。
這個銀蕩的視野刺激得霍青風眼裡盡是水霧,那是動情的,也是被刺激的,他已經放任自己了,所以並無多少顧及,只要不讓外人知曉,在兩人的私底下怎麼鬧他都可以接受。
“舒服?”被身下那人動情的模樣給看得有些不一樣的彼岸問了一句,然後動了動,他的動作依然是一眼一板的,並無技術可言,奈何某大俠有神棍,完全可以靠寬度與粗度來征服一個動情了的人。
“唔……嗯。”被頂得有些頭昏,全身無力發燙,嘴裡只有吟聲,哪裡有回答?而問話的人似乎有些不滿,於是再問了一遍,“舒服?”
那雙氤氳水氣的眼一瞪,大是大了,沒啥殺傷力,反倒很……勾人,一雙腿往前一勾,將人給勾住自己往前送,來個你不動我動,反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彼岸:“……”
有時候,就是超凡脫俗的彼大俠也會想,人啊,難以理解。
總之,最後,是酣暢淋漓的一場,某人虛了,可卻饜足了。只是,下馬車的時候,沒力了,膝蓋一軟,直接就撲了下去,而某大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也不伸手去扶,畢竟以他的身手,再遠那麼幾個丈要接住也完全沒有問題。
他是故意的!
被驚呼的阿義扶起來的霍青風狠狠地磨著牙,最後瞪向那一臉淡然的男人,氣得恨不得撲不去,幸好他現在行動不方便,根本撲不上去,也避免了一場尷尬。
“少爺!您沒事吧?”阿義沒留意自家少爺那十分猙獰的模樣,“莫不是方才被那毒日頭曬得中了暑氣?”一想到這可能,忠誠的阿義誠惶誠恐了,都怪自己不盡責,才害了少爺!
輕輕拍了拍那開始自責發慌的少年,“莫急,我沒事。”打死他也沒辦法說出口自己是被草多了才腿發軟的,但一想到馬車裡的舉動,他的臉不禁還是熱了,這會兒他完全相信了,那男人的確有本事,結界神馬的,絕對不是吹的。
瞥了一眼過去,高人吶。
忍住了要去揉腰的衝動,霍青風剛進了霍府就有人小跑著過來通報,“大少爺,老爺讓您到前廳去。”
擺了擺手,“你去告訴父親,我稍後就到。”
回了房換上了衣裳,霍青風看了一眼坐在屋裡的人,還是忍不住捏了一把痠疼的腰,有些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