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的唇線,微微地向上揚著,即便弧度細微,可霍青風確定了,這個男人,笑了。
張著嘴半響,才吞出三個字,“你……笑了。”
而且,好美。
某大俠的回應是,那插,進發絲間的手一用力,將人往前扣去,結結實實地堵了那驚得半張的嘴,輕易就滑地去挑起那香滑的小舌一番纏綿,一樣的甜,一樣的美味。彼岸不得不承認,他很喜歡。
“唔……?”霍青風被吻得暈頭轉向,覺察到了身後多了隻手上下不安份之時,已經來不急了,這個姿勢完全將自己的小花暴露在外,加之先前的潤滑,進攻是輕而易舉之事。
“嗯!”
沒有預兆,大舉進攻還是嚇得他全身都顫了起來,激動佔了大半。
雙手抵著男人結實而健美的胸,胸肌還很有彈性,霍青風表示很喜歡。嘴被鬆開了,他只有一句話:“你他……媽的要是敢……找我以外的人,我就閹了你……唔!”
最後以被頂得狠了而結束這一場一邊倒的戰爭最後一句話。
青樓一事,並未讓二人之間的相處與情況有所改變,霍青風依舊很忙碌,彼岸大俠依舊很清閒。入冬後的第一陣冷風,險些把霍青風給吹倒了,那是在他再次前往太平鎮的時候。
前兩天接到自太平鎮過來的訊息,那位藥鋪老闆手頭上有藥材,希望霍家人去收年前最後一批。若換平時,那是理所當然之事,可放在如今這種時候,那就不得不叫人疑惑並且驚喜了。
這麼說,那位張老闆願意再與霍家合作?
不管是真是假,霍青風都親自前往。不過這一次,彼岸大俠也要跟著一起去,大彼岸的意思很明白,他在府裡太閒,需要多出來走動走動。
理解大俠這意思這後的某人,本能地由上往下,打量起大俠的身段,並未有發覺有發福的跡象時,心裡的感觸很是……微妙,他覺得那是羨慕妒忌恨。
出門前一晚,霍青風很理所當然地被仍熱衷於雙修的大俠撞撞撞,導致到了第二日一大早並未有及時醒得過來,阿義在屋外盼著,卻只見在臨出發前,那一身大紅的恩公子一臉淡然地抱著他家少爺一路走出小院,到了側門的馬車,直到上了馬啟程,阿義都沒有去問少爺昨日還好好的,今天怎的需要人抱。
阿義在這個方面,很是遲鈍,他一心認定自家少爺身上之毒還未清,恩公子是位高深莫測的仙人,由他照顧著少爺,他很放心。並且,他無意見瞥見了少爺的睡臉,十分的安詳,便知曉自己無需多事。
因著是清晨出現的,傍晚之前就到了,霍青風在響午時被彼岸大俠給搖醒,一同食了些點心乾糧之後,也無睡意,就很無賴地非要靠著閉目養神的大俠,還擠了半響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感嘆一聲。大俠垂視懷中那一臉滿足之人,也沒說話,卻未再閉上雙眼,等著那人先口說話。
霍青風喜歡大俠認真傾聽自己嘮叨時的樣子,偶爾還能吃吃大俠的豆腐,儘管往往最後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到了太平鎮,到鎮口接人的居然是那位口口聲聲拒絕往來的張老闆,霍青風不由得詫異了,是什麼風把這人的腦子給吹回來了?
儘管詫異,霍青風還是很有禮的,傾身作禮,在對方有些支吾的語裡瞭解到,那位錢老闆自兩月前入一京就沒再回來了,臨冬之後收到的藥草是最多的,他的藥鋪並不大,也沒有很好的保護條件,一冬過去,指不定那些藥草都得黴掉。平常的普通藥草也就罷了,其實還有不少的珍貴草藥,若因此而毀了,就是旁人不說他也會以死謝罪的。
當看到後院裡那一堆全是藥材時,霍青風終於明白了張老闆的顧慮,“才幾月,如何收到如此巨量?”就憑這藥,幾乎夠他一大鋪的半年銷量了。如此大量的藥材,也只有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