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以前的藍羽絕不會把這種事情掛在嘴邊上議論,他看怪物似地瞅著她,不禁重新審視。
嚴薇犯難地嘆了口氣,“他就沒有喜歡的女人嗎?”
“有。”
“還不快去找來?”
“你。”
“……”
嚴薇靜默。
他也沉默下來。
不能再耽擱下去,否則白初霽會七竅出血而亡。
“給他衝個冷水澡吧。”楚切霆開口。
嚴薇只告訴楚切霆救白初霽需要女人,卻沒有告訴他這毒藥最致命的一點是,若是排解不出那種需求會——武功盡廢。白初霽那身武功練了二十多年,若就這麼沒了,恐怕比殺了他還難受。
“我救他。”
“什麼?”楚切霆懷疑自己聽錯了。“我還是去給他找別的女人吧。”
嚴薇沒理會他,繞過桌案,封住白初霽的幾處穴道,拉開他的腰帶,扯開他的褲子,把手帕纏繞在手上,這便開始她的“醫療工作”。
楚切霆本是要回避的,走到門口,聽到身後細微的響動,不由轉過身,見嚴薇正面紅耳赤地機械上下套弄,“呃……羽兒,要不要……我幫你?”
她的手臂已經有點痠痛,“不用了,你去給我打盆冷水來,放些冰塊兒進去……”
“哦。”他走出書房,隨手帶上門板,心裡卻酸澀的離譜,若換做他中了毒,她會不會……這種毒還是不要中的好,想到她臉上那副猶如下了地獄的神情,不禁懊惱捉弄白初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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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霽醒來,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正躺在嚴薇書房的貴妃榻上,額頭上脖子上放著冰冷的毛巾,而楚切霆正坐在桌旁喝茶。
“咳咳……水……”
楚切霆忙端了水過來喂他喝,“總算是醒了。”
“我怎麼在這兒?”
楚切霆言簡意賅,“羽兒救了你,嚴恩醒了,她剛去了暢風閣。”
白初霽並多想這個“救”字的深意,接連喝了幾杯茶才緩過勁兒來,他剛剛坐起身,辛文就突然推門闖進來,“王妃呢……我要求見王妃,她到底在哪?”
“暢風閣。”楚切霆剛說完,還沒來得及追問發生了什麼事,辛文便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他和白初霽相視,兩人都猜到了,定是拓跋晗出了事。
楚切霆忙奔向隔壁,推開門,卻見本應一下午都在書房的慕刃風並不在,桌案上的一切都整整齊齊。他心裡狐疑,卻忽然聽到背後有腳步聲,不是白初霽的。
“切霆,你到我的書房來做什麼?”慕刃風盯著他的背,眼底殺氣若隱若現。
楚切霆心頭一震,面上波瀾不驚,優雅轉身,“想找你商議些事情,你剛去做什麼了?”
“沒什麼,去練功房瞧了瞧。”他側身經過他,進入房內,“有什麼事進來聊吧。”
暢風閣內,一向冷靜的嚴薇大發雷霆。
嚴恩的確已經醒了,因為睡飽了,小臉紅撲撲的,眼睛也清亮如星,張口叫母妃,卻只做了兩次口形,發不出任何聲音。
“恩兒,想對母妃說什麼?”嚴薇以為他昏睡太久,喉嚨乾澀,忙喂他喝水,但是喝了水他還是發不出聲音。
小傢伙也發現自己不正常,委屈地眼淚奪眶而出,更讓嚴薇心疼地錐心刺骨。
她轉身揪住夜凌子的衣襟怒聲咆哮,“怎麼會這樣?恩兒為什麼發不出聲音?不要告訴我他成了啞子!我要你馬上治好他!他是中了毒,還是因為背後被打得那一下損傷了神經?你說話呀!”
夜凌子只任由她發怒,低垂著頭,默然無語。
“你也被人收買了是不是?”
見他仍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