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醫顫顫巍巍開口:“是….是麗貴妃。”
張太醫也應聲:“是麗貴妃,她抓了我們的家人威脅下官,讓下官裝作診不出良妃娘娘的病情,下官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李太醫連連磕頭求饒:“求九公主饒了我們。”
話落,門被重重的推開了,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外面響起,“混賬東西,來人將這幾人給朕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聽到西淵王的聲音,三人身子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陛下就在門外,這時侍衛將三人架走了,只有王太醫被拖走還在那大喊:“陛下,臣冤枉啊。”
都聽的一清二楚,還在那喊冤枉。
見西淵王進來後,南流影,宋雨薇和毓秀宮的眾人都趕緊行禮。
西淵王看了南流影一眼,“起來吧。”
話音落下,他直接走向內間,南流影也跟在其身後。
西淵王看了看床榻上的良妃,這人不過幾日未見,怎這般憔悴了。
他沉聲問:“良妃,眼下如何了?”
聞言,南流影趕緊跪下,她哽咽的嗑著頭:“父皇,那幾個庸醫隱瞞不報,導致母妃中毒已深,求父皇救救母妃。”
西淵王一聽,立馬吩咐:“來人,將太醫院院首給朕都叫來毓秀宮。”
公公應聲,趕緊去找人了。
良久,西淵王疲憊的坐在軟榻上,他蹙了蹙眉,沒有說話。
太醫院院首探了良妃的脈後,言道:“回陛下,良妃娘娘確實中毒了。”
西淵王皺眉:“能治好?”
“老臣會盡力的。”說完,太醫便開始探討其病情。
這時,南流影忽然跪了下去,她堅定道:“求父皇,還母妃一個公道。”
西淵王可是親耳聽見的,麗貴妃買通幾名太醫隱瞞良妃病情。
南流影也知道麗貴妃可是寵慣後宮的,她這父皇那是偏愛的很,所以她必須要讓他自己聽到真相,否則怎麼能離間他和那毒婦的心。
西淵王皺眉,他沉聲道:“麗貴妃只是讓三個太醫隱瞞病情,或許這毒,並非她所下。”
只是讓太醫隱瞞病情?
南流影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老鴓?證據都在面前了,還能給那毒婦找藉口?
她在心裡冷哼一聲。
這時,花蕊在門口稟報,“陛下,奴婢抓到了一個可疑之人。”
“帶上來。”
花蕊將那婢女扔在了地上,婢女跪地求饒:“陛下,奴婢只是路過,別無其它…..…”
只是路過。
秀姑看了一眼地上的婢女,立馬想起這婢女是前幾日,在娘娘面前出現過的。
她說她是來送絲線的。
秀姑立馬恍然大悟,她跪在地上道:“陛下,這婢女曾說她是尚衣局的,前些日子她給娘娘送了絲線。”
絲線?
南流影立馬想到什麼,她讓秀姑將良妃給她繡的那件衣服找了出來,然後將衣服交給了一旁的太醫檢視。
許久,太醫道:“陛下這衣服上確實讓人淬了毒,與良妃娘娘中的毒一致。”
“看來,這人不止是要害母妃,還要害我呢。”南流影一字一句。
她倒是沒想到原來中毒原因竟然是這樣。
聞言,西淵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他怒聲:“說,誰給你的膽子敢謀害良妃和九公主。”
婢女身體抖個不行,但一想到若是招了家人便會死,她咬咬牙,“回陛下,是奴婢看不慣良妃娘娘的做派,無人指使。”
無人指使。
南流影都氣笑了,她蹲在婢女的面前,淡淡道:“你可想清楚在答,若是為了家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