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要鬧事。”
“我們猜想那老婦就是那女子的娘…..”
聞言,裴澈的眸子幽深:“如今人在哪?”
“影子將人帶了回來。”
說罷,沈唯就出去將老婦人帶了進來,老婦人懵懵懂懂,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見著裴澈時,她有些害怕:“這位貴人,他們說您有我女兒的訊息?”
裴澈看了一眼老婦,老婦身著粗布麻衣,衣服多次補丁,一看就是家境清寒。
裴澈讓老婦坐了下來,然後讓影子去尋來畫像,裴澈指著畫像中人問老婦:“大娘,你可識的畫中女子?”
老婦不明所以,拿起畫像端詳了起來,只看一眼,她便連連點頭:“是,貴人,這畫中人,確實是我女兒,請問我女兒如今在哪裡?”
屋內的人忽然都不說話,異常平靜。
老婦繼續問:“貴人,可知小女在何處?”
哎——
裴澈嘆息一聲:“大娘,您女兒如今已經…..”
裴澈實在不忍心將這個噩耗告知,沈唯看出了太子的不忍心,便走到老婦身旁:“大娘,請節哀。”
“節哀什麼意思?貴人們是開什麼玩笑,你就拿一張畫像就叫老身節哀?”老婦滿臉不可置信,但看他們的神情,好像這件事是真的。
她一個踉蹌,正好被進來的南流影扶住,南流影抱了抱老婦:“大娘,緩一緩。”
裴澈見她有些吃驚,卻也沒開口問她。
良久,老婦才再度開口,聲音有一絲顫抖,但人異常的平靜,:“貴人,我相信你們,還請你們如實相告。”
沈唯將發現女子屍體以及報官,如今人還在衙門一事,全部托盤而出。
“月兒啊,我的月兒啊,都怪娘害了你。”老婦開始撕心裂肺痛哭。
南流影不停的安慰,連她都想哭了,她勸道:“大娘,你放心,太子殿下一定會為月兒作主,為你們做主的。”
老婦這才知道面前之人是太子,她趕緊跪下,淚眼婆娑:“殿下,求求你將犯人繩之以法。”
裴澈將老婦扶了起來,他道:“大娘,這就需要你告訴我們,月兒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
他們要排查這女子的所有人際關係。
老婦擦了擦淚水:“民婦姓秦與女兒秦月一直相依為命,我們平時以賣菜為生,多年來,從沒有得罪任何人,只有大前天,悅香樓給了我們一筆十兩的訂單,讓我們為他們酒樓送菜。”
悅香樓?
“我和月兒欣喜不已,沒想到悅香樓會定我們的菜,所以第二日月兒就將菜早早送上了門,只是她去了好半日才回來,一回來就哭,我怎麼問她都不說發生了什麼。”
南流影皺眉,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她問:“那您沒有繼續追問了?”
秦老婦搖頭:“我忙著下午出攤,就沒有管她,昨日我一直以為她在家休息,晚間回到家中卻不見她,都怪我,若是我用點心在月兒身上,或許就不會……”
說著說著,秦氏又開始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