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見她低著頭沉思半天,他咳了兩聲。
南流影回過神,直言道:“殿下,臣妾搞不來這種的,沒搞過,要麼你把此事交給旁人吧。”
裴澈:“孤相信你能辦好。”
你相信有個屁用啊!
南流影都想爆粗口了,這太子怎麼就聽不懂人話?
她搖頭撇嘴,“臣妾能力有限。”
裴澈站起身,走近她,垂著眸俯視她,“孤讓禮部配合你,或者太子妃也可以找其他人幫忙。”
話落,裴澈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長腿邁出,離開了屋子。
見裴澈終於走了,南流影一張小嘴立馬吧啦吧啦小聲罵起來。
“其他人?我好像認識其他人一樣!”
邊說邊朝門外翻白眼:“你行,你怎麼不自己搞?真是嫁給你倒八輩子黴了。”
嗚~嗚~
“太子妃在說什麼呢?”本來離開的太子忽然倒退一步,又出現在門口。
南流影:“…….”
她僵住一秒,立馬面帶微笑,朝他揮揮手:“臣妾說,殿下慢走,不送。”
裴澈深深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離開了。
見這回,人是真的離開了,南流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滿眼都寫著絕望。
春華見她坐著發呆,她問,“太子妃,太子怎麼不留宿?”
聞言,南流影朝春華撇著嘴,瞪了過去,“春華,以後都別提這個人,留宿呢,本公主就算是做尼姑,都不想和此人有瓜葛。”
太壞了,真是太壞了。
春華:“…….”
南流影一想到十日後的壽宴,太子交給自己,就欲哭無淚了。
沉思了半天,她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罷了,先洗漱睡覺吧。
什麼都沒睡覺重要。
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翌日。
南流影召集了東宮的三位良娣議事,將落水未愈的柳婉婉排除在外了。
剛排除,柳婉婉就收到了風聲。
“你說,太子妃召集了三位良娣議事?”柳婉婉坐在梳妝檯抹著唇脂。
“回側妃,奴婢打探到好像是關於皇后娘娘壽宴一事。”
說話的是今早丞相府新派進宮的婢女,琴心。
柳婉婉見琴心做事很機靈,還知道一來就開始打探東宮的訊息,心裡也甚是滿意。
只是一聽說太子妃議事,將自己排除在外,臉色立馬變了。
南流影就是針對自己,皇后壽宴她就是想一個人出風頭。
哼——
她才不會讓她如願。
“琴心,我們去蘭心閣。”
蘭心閣裡,幾人都坐在那一言不發。
南流影拖著腦袋,掃了一眼幾人,“你們可有什麼好主意?”
梁良娣開口:“太子妃,此事是莫大的恩賜,須的辦好。”
南流影心裡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嘛,不然找你們幹什麼,就是讓你們來出主意的。
按規矩皇后壽宴只有太子妃可以出席,可如今她實在沒什麼辦法,平時在西淵的皇宮,一有什麼宴會她都是吃吃喝喝,哪管過這些閒事。
她挑眉:“梁良娣可有什麼好的主意?”
見三人沉默,南流影直言,“若是有好的主意,本宮讓你們都去壽宴,辦得好功勞決不獨佔。”
“都給你們都行。”
確實她才不想要什麼功勞賞賜,只想擺爛都不成。
聞言,三人愣住,這太子妃表明了她們所擔心的事情,她們不發表意見就是怕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