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南流影終於忍不住喝了口水開始吐槽了,“可不能讓這二皇子當儲君,要是他當太子,日後指不定是個昏君。”
兩人齊齊轉身看向她,同時發聲:“九兒,何出此言?”
聞言,南流影目光掃了面前兩人,她淡淡道:“且不說此人心高氣傲,難登大雅之堂,其次,他將皇位當作籌碼,目的明顯,再則他說天下是西淵王的那便是大錯特錯。”
“何來大錯?”
“一代帝王萬骨枯,所有人都羨慕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可天下怎會是一個人的天下,水能載舟 亦能覆舟,若無社稷何來主君,一個帝王要時刻擔憂的是天下人能否安居樂業,而不是每日都想著那冷冰冰的皇權,所以我認為唯有德才兼備之人才可為儲。”
“這二皇子肯定不行。”
南流影的聲音很好聽,她闡述的觀點讓兩人都為之一驚,他們怎麼也沒想南流影居然有這種見解。
幾個皇子都看不透的事,她卻能一針見血。
裴澈看向她都是滿眼的讚許,他笑道:“沒想到九兒的話,讓孤醍醐灌頂。”
雖然說裴澈的想法與她一樣,但他卻覺得遠不如她,她只是一個女子,卻能如此通透。
上官翼深深的看向她,他也沒想到今日這番言論出自她的嘴,若九兒男子,說不定這西淵能是另一番景象。
南流影見兩人都打量著她,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她可是受現代人的薰陶,認同不了皇權時代,大可不必如此崇拜,
這時,裴澈忽然轉移話題,“上官翼,孤的暗衛倒是查到鐵礦一事或與二皇子有關。”
聞言,上官翼也回過神,他道:“我的人也順利查到了二皇子。”
他們兩人都在想,這麼巧,還這麼容易就查到了。
南流影接話:“那私自賣鐵礦的就是他?那可是殺頭的大罪,他都是皇后的兒子了,這麼缺錢嗎?”
裴澈沉聲道:“孤認為這事,怕另有其人,這幾日孤要出去一趟,九兒就好好待在府中。”
上官翼也點頭:“我與你同去。”
上官翼是負責徹查鐵礦一案的,他若不去,說不過去了。
這時,裴澈瞥到了他手裡的畫卷,“孤題的字,將軍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