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和我具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以及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只要長期呆在我的身邊,將不可避免發生厄運。幸好我把妻子貝曉丹和弟弟柏幽城留在中海,完全取消接觸的機會,他們才沒事。”
撒拉弗難以想象永遠遠離親人的痛苦和寂寞,一時不敢答話,只能用嚴肅的表情表達自己痛惜的心情。
廖學兵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道:“說了這麼多,你應該瞭解我目前處境的兇險之處。回去轉告柏幽城,讓他們從此不必再找我,停止所謂徒勞的努力。最重要的一點你聽好了,讓他們把朱雀的權力移交到陳華遙手上。朱雀只有由這位年輕人來領導我才能放心。”
撒拉弗忙道:“敝主人年輕才薄,恐怕不堪擔負重任。”
“你不必替委員長謙虛,他是最合適的朱雀心臟人選。”
“是,是!”
廖學兵道:“在此之前還有一道考驗陳委員長的難題。整個西方文明創造出來最強大的四名基因戰士日前已經出發,他們的目的是擊垮象京的經濟建設成就。我知道前不久的正德賭場決鬥中,陳委員長消滅了其中一名基因戰士範倫鐵恩。但範倫鐵恩僅僅只是美軍基因戰士中最孱弱的一個人,不能代表什麼,其他四人,任何一人都比範倫鐵恩強大十倍。”
“願聞其詳。”撒拉弗沉聲說道。
“這是我對陳委員長的考驗,不能給你們再提供更多有用的答案。讓陳委員長帶來四名基因戰士的頭顱,摧毀歐美列強獨霸世界的野心,我的王座將由他繼承。”
廖學兵和撒拉弗的談話到此結束。次日,撒拉弗乘飛機返回象京,急忙向委員長彙報情況。
在座諸位都陷入了長時間的靜默。
過了很久,柏幽城站起身走到陽臺伸了個懶腰,看著樓下燈火如織的夜景默不作聲。
薛暮秋說道:“原來兵哥眼下這般處境,真是令人震驚。若再不露面,只怕集團的兄弟要懷疑他遭受不測了。須知朱雀內內外外早已亂成一團糟。”
撒拉弗道:“伯爵閣下是世所罕見的大人物,吉人自有天相,除了天道命運之外,誰能和他抗爭?”
薛暮秋道:“撒拉弗先生,您這話我愛聽。”
柏幽城點了一支菸,回過身來插嘴說道:“天煞孤星,怪不得他甘願捨棄一大堆如花似玉的情婦遠走高飛。”
“伯爵閣下擁有很多情婦?”撒拉弗問道。
“簡直多不可數,貝家女族長貝曉丹,大明星慕容冰雨,大美女蘇冰雲,超級名模安純純,商界女強人蘇飛虹……”柏幽城一個個如數家珍,眨眼間羅列出一大堆名字。
薛暮秋不禁呵呵笑了起來,顯然想起了過往的美好時光。十幾年前的青蔥歲月,大約是飛車黨三兄弟最為值得回憶的光景了,那時的他們熱血、狂放、幼稚、肆無忌憚的揮灑青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幾乎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
如今的飛車黨三兄弟步入中年,卻是因為權力這個人世間最大的誘惑產生矛盾,乃至連僅有的兄弟情誼也要消失殆盡了。
“不過也有一點不好。”柏幽城說:“兵哥看似多情,實則無情。他對每一個女人都說過類似的話,恐怕連兵哥心裡也沒想過,他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
“真正的大人物,心裡沒有更多地方容納愛情。”陳華遙一針見血的指出,“他們的內心往往已被世界的其他物資或精神填滿。尋找一個伴侶,不過是為了得到片刻的心靈慰藉而已。”
柏幽城道:“既然兵哥發話了,拍完《世紀的挽鍾》後我會返回中海一趟,和葉小白開誠佈公談一談。不管那小子怎麼想的,他必須服從兵哥的決議。”
陳華遙擺擺手道:“不要太著急,沒統一象京之前我無法分心去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