齷齪事情!反倒是某人……”
“阿甘,你也太道貌岸然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裝有更先進的針孔攝像頭,每天看都看膩了,自然用不著偷窺孔。”陳華遙摸著下巴,好像在苦苦思索:“對,我當了跆拳道社的社長,這裡就由我做主了,以後還不是隨便抓個女的就可以潛規則?”
甘牧野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行,隨你怎麼想,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陳華遙馬上擺出公事公辦的面孔,道:“那就辦手續吧,訓練室的租用合同、全體人員名單、社團銀行卡和密碼、收納的社員資金,全部移交過來。今天晚上再召集所有成員開會,在會上宣佈讓位於我。你以後跟跆拳道社沒關係了。”
“陳華遙,你欺人太甚!”
陳華遙挖著鼻屎,表情十分寂寞:“我依照賭約辦事,怎麼欺負人了?你以為如果我輸了,你不會讓我掛牌子游街示眾嗎?”
甘牧野吭吭哧哧道:“我們空口說話,無憑無據,口頭的賭約,怎麼能算數呢?”說完這話,臉色已漲得通紅。
“你還記得那天站我們對面那個穿格子襯衣的男生吧?他當時正在用手機給我們錄影,影象完好,聲音清晰,我只要拿去電視臺連播三天,你以為跆拳道社還有人聽你的話嗎?”陳華遙眼睛不眨一下,順口胡扯道。
“你想要多少錢?”甘牧野直接丟擲一個重磅炸彈。
“談錢多傷感情,你這孩子太俗氣了。我只有三個小小要求,還望甘學長成全。”
“說吧。”甘牧野昂著頭,還道老子怕了你不成?
“第一,以後你不準再糾纏我的香香,不許和她說話,不能有任何層面的接觸。第二,每次在路上見到我,都要上前一個深深的鞠躬,再叫大哥好。第三,咦,我的鞋有點髒了,你看是不是該幫我擦擦?”
甘牧野勃然作色,說:“陳華遙,你到底有沒有誠意?”不說其他,單是第一條件就絕不答應,未來女朋友拱手讓給別人?還有,叫我替你擦鞋?再多的錢都辦不到!
陳華遙嘿嘿一笑,不再說話。要是他以螃蟹委員會委員長的身份和社會上那些社團談判,如果只是這種檔次的條件,恐怕那些老大能笑得合不攏嘴。
甘牧野咬牙道:“五萬塊,再多也沒有了,這是我整整一年的零花錢。給我銀行賬號,三天之內轉賬給你。其他條件,恕不接受!”
“成交。”陳華遙拍拍手走出門外,喃喃道:“難道五萬塊頂不上一個破跆拳道社社長寶座?肯定有名堂。”
後面是甘牧野在叫:“記得我們的君子協定,手機影片一定要刪掉!”
到小飯館吃了一碗水餃和兩碗米飯,已是中午時分,大學生的日子果然好過,睡睡覺看看美女渾渾噩噩又是一天。
哼著歌兒回到宿舍,陳華遙發現有點不對勁。
地板怎麼這麼幹淨,亮堂堂的足以照見人影。
桌椅板凳擦得一塵不染,放在上面的小書架、水杯、水壺收拾得整整齊齊,各人的床鋪擺得簡潔有序。隨處亂扔的衣服臭襪子不見了,電腦裡的少兒不宜內容不見了,轉而代之的是高雅的施特勞斯家族交響樂曲。
宿舍三人也沒有光著膀子滿嘴髒話,相反,坐在下鋪慢聲細語的交流起柴可夫斯基的《船歌》裡蘊含的感情。
特別是胖子,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那眉眼神態,十足一個成功人士在參加上流社會的慈善晚宴。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陳華遙剛要說話,胖子起身笑道:“小華啊,吃過飯了沒有?要不我去給你打一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們團結友愛五好宿舍不是一貫如此嗎?對啦,有人找你。”
一看到在裡面盈盈端坐的人,黑絲短裙,乳白色的針織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