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我的驕傲,把我們比作女人?葉桑,這樣的侮辱我們無法忍受,我……”
葉梧連忙道:“賀先生,誤會了,他是我師侄,他不是說您幾位是女人……”
那個賀先生一推葉梧:“別以為我聽不懂,他在說我們幾個是花子,花子是玉宮苑的舞娘,是我們共同的財產,我們劍之聖者,怎麼能讓人如此侮辱!”
另一個戴著斗笠的人嗯了一聲,聲音很威嚴,那個賀先生馬上閉嘴,彎腰低頭。
那個出聲阻止的人沉聲道:“葉桑,你們不誠實。”
葉梧有些摸不著頭腦:“田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田先生沉聲道:“你們還否認你們玄天宗是第一大的門派嗎?玄天宗的人都是豪門貴族,你們騙不了我們。”
葉梧忙道:“田先生,我們沒有騙您幾位,我們玄天宗不是武林第一大門派,玄天宗的弟子也不是貴族……”
田先生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誠實,我們練武的人必須誠實,恕我們直言,得罪之處,請葉桑原諒。已經有好多人告訴我們,你們除了豪門貴族,都是連衣服都沒有,一家人才有一條褲子,大家換著穿,而且為了爭到多穿幾天,一家人也會大打出手,被打死的人,也不會掩埋掉,那是浪費,因為家中沒有糧食,正好變成晚餐,而且你們特別勢利,嫌貧愛富,所以我們才打敗成富翁的樣子來見你們。”
他話未說完,貝小熙笑到抽搐,指著這三個人:“林瑜啊,原來這幾個不是花子,他們是瘋子,哈哈哈哈……”
敬敏小公主本來還在生氣,聽這個田先生的話,再看看貝小熙捧腹大笑的樣子,也撲哧一聲,破涕為笑。她也覺得這個說話實在好笑之極,如果不是瘋癲痴傻,怎麼會如此說話。
林瑜可沒有笑,因為這幾個人說話的腔調,和行為舉止,都不像是中原人,他們是跟著葉梧,難道是莫逍遙招來的人,而且看他們的去向,是要從後山下去,如果是正大光明的事情,為什麼要繞這樣的遠路?
這三個戴著斗笠的人怪里怪氣,到底是什麼來頭?
眼見著林瑜起疑,葉梧忙道:“這個天氣,恐怕要下雪了,山路難行,幾位還是早些下山吧。”
田先生一抬頭,看看天空,斗笠下邊,隱約可以看到他嘴唇上邊有一個手指肚兒大小的黑色斑點,可能是天生的疣痣,好像一隻蜣螂一樣趴伏在那裡,也不過就是一抬頭,然後馬上意識到自己戴著的斗笠,連忙有垂下頭:“葉桑,太陽這麼大,會下雪嗎?”他的口吻裡邊不免嘲諷。
葉梧遲愣一下,連忙道:“幾位要事在身,不要耽擱了,葉某給幾位帶路。”
說到正事兒,那三個戴著斗笠的人俱是一震,也不多話,跟著葉梧匆匆下山。
林瑜眉頭微皺:“這幾個人怎麼古怪,究竟是什麼來路?”
貝小熙哼了一聲:“古怪?瘋子不都是這樣德行?哈哈,他們是富翁,笑死我了。”
林瑜道:“他們不是瘋子,他們好像不是中原人。”
那邊坐在馬上的霞露清霜忽然道:“他們是倭國的劍之聖者。”
倭國?
貝小熙馬上想起了魅火教,立時跳起來:“原來他們是聖狗子孫?不行,這些鳥人哪裡會有什麼好主意,快點追,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林瑜道:“現在追去,也未必追得上了,而且就是我們追上了,什麼狀況都不知道,還是做不了什麼,我們還是先去長春幫的分舵,把這些事情告訴師父,這些人會在我們藏龍山上出現,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他話音未落,只聽得咕咚,咕咚,咕咚三聲,回頭看時,卻是小公主和她的兩個伴讀姑娘體力透支,再也支撐不住,一個個摔倒在地,都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