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睡臉,溫柔的笑著說道,“他彪悍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單純的心靈,
就像天使一樣,沒有任何複雜的思想,這種純真能夠給我力量!難道你看不見他單純美好的夢境嗎?”
趙凱文剛說完,就聽金剛吧唧了兩下嘴,說起了夢話,“娘啊,再給俺盛碗麵,多打點滷子,多放點肉!”
趙凱文看著金剛傻乎乎的樣子,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臉恬淡的笑容。
康斯坦丁搖了搖頭,剛想要伸手去叫醒他,卻被趙凱文攔了下來,
“不要打擾他,就讓他繼續在這裡睡吧,他正在吃他娘給他做的山東打滷麵呢?多麼美好的夢啊!
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就讓我們這些雙手沾滿了骯髒的人去做吧!”
說完,趙凱文背起小提琴包,與康斯坦丁二人一起朝著酒吧門外走去。
二人離開後,酒吧裡面又有人在前臺點了一首老鷹樂隊的“加州旅館”,伴隨著金剛在角落裡發出的單純無邪的呼嚕聲,
那首傷感滄桑悲涼的歌曲,漸漸響起。。。
我必須找到來時的路,
回到我過去的地方。
守夜人說放寬心,
我們只是照常接待,
你想什麼時候結帳都可以。
但你永遠無法離去。。。。
趙凱文和康斯坦丁走出酒吧,從服務員那裡取了車,朝著舊金山郊外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美國郊外的夜色,與中國不同,這裡的城郊公路附近沒有中國特色的縈亮在國道公路兩側鄉村之火,
這裡地廣人稀,有的城郊公路,就橫跨在樹林與沙漠之中,二人駕駛著汽車離開舊金山市區後,一路向著加州北部行駛,
沒過多久,便駛入了一片沙漠公路地段。再駛出繁華喧鬧的市區後,汽車疾馳在荒無人煙的沙漠公路之上,
幾乎一抬眼,便能夠看見地處美國西岸加州北部獨有的夜空,漫天的繁星,在荒漠之上顯得格外高遠而寂靜,
那一輛行駛在夜空之下的汽車,也像是一名孤獨的旅人,那微弱的車燈,彷彿是他心中唯一的信念,
在漫天星光的光輝照耀下,正在追趕著前方未知的黑暗。
康斯坦丁將一張cd推進了播放機裡,開啟音響,裡面立即播放出悲涼滄桑的吉他聲,
這吉他聲是“加州旅館”的前奏,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老鷹樂隊的這首歌嗎?因為它能夠讓我與那些靈魂墮落者感同身受,
能讓我時刻回憶起那些腐爛發黴的魔鬼的味道。
我是個墮落者,我時刻這樣告誡自己,只有這樣,我才能夠與他們融為一體,像是一條獵犬一樣,
尋找到它們存在的任何一個角落!
在你沒有涉足西方的特殊領域之前,美國的七十年代曾經是電影界恐怖片流行的時候,這意味著魔鬼的精神正在甦醒,
它賦予人們這種黑色詭異的靈感,然而其盛況也帶來了商人無限貪婪的眼光,魔鬼需要在這種貪婪的陽光中生長!
閉上眼睛,試著想象一下這首歌詞勾勒出的故事框架。
邊遠沙漠大路上的孤獨一人,大門前掌燭的麗人,酒吧的神秘領班,後院的召魔舞蹈,
意圖殺死卻總殺不死的惡魔,即使結束卻總有人來在背後提醒還有續集的結尾。
這些種種,使得這首歌有一種鬼影森森的感覺,而在恐怖片中,精神病院更常是主要的背景場所。
相對於實地去尋找,加州旅館是虛指的象徵顯然更加有說服力。但是這象徵又是何所指呢?
六十年代是美國音樂界的自由創作時期,搖滾樂的流行成為六十年代自由與反叛思想的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