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就翻了出來。
還說坐呢,她現在就在準備著一會能以最快的速度跑路,離得他越近,她的不安感就越重,而且安全也越不靠譜。
有多遠站多遠,那就是當前最為重要的事情。
☆、願者上鉤
上官玄也沒強求,繼續著釣他的魚,悠閒著。
兩人一時沉默,誰也沒有開口,也沒有多餘的話題可以聊,氣氛仍是繼續尷尬當中,而到最後,氣氛也變得有些微妙。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度過,該上鉤的魚卻是半魚都沒有看到。
“咳,我說,你真的是想要釣魚?”憐若九忍了忍,最終也還是沒能忍得下來,不由開了口。
“嗯,不然,你以為本王是在幹嘛?”上官玄淡淡地應著,視線仍是專注在水面上,就等著魚杆的扯動。
“咳,那釣魚之前,你是不是該在魚鉤上掛個魚餌呢?”憐若九再好心地給他提個醒,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怕是釣到天黑,估計也不會見到半條魚上來。
握著沒有魚餌的魚杆跑到河裡來釣魚,他釣神魚不成?
丫的,白眼又給翻著了。
“你有沒有聽過願者上鉤這句話?”上官玄淡笑著,對於憐若九的無奈,他卻顯得閒然得很,一點都不著急他拋下去的線,一會是否會扯上一條大魚出來,貌似他現在釣的只是一種情趣,無語言論的情趣。
“聽過。”憐若九點點頭,怪異地看著他。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自古以來,誰沒有聽說過。
只是,他上官玄是姜太公嗎,那些河裡的魚是當時姜太公在釣的那些魚嗎?
“你說,魚兒會不會上鉤?”
“會。”才有鬼。
憐若九氣得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理會他了,肩膀垂下來,自認沒本事可以把某個大腦有問題的人拉回來,他要釣,那她就只有陪著他釣。
釣得越久,水面就變得越是安靜,風起了,水面也不會動那麼一下,不說是大魚了,連條小小的小魚兒都沒見著半個影子。
站累了,便坐了下來,繼續等著,再來個天馬行空的幻想一會可以有大魚餐下肚。
“坐過來一點。”上官玄看了眼憐若九,再眼神示意著他身旁的位置。
“我坐在這裡就可以了,這樣比較可以更好地保護你。”憐若九搖搖頭,嘴角扯開,笑得有些假,死也不會坐過去。
剛剛站著只為了能最快速度地逃跑,那現在坐下來,只是因為腳站累了,不過,逃跑的路仍是有事先就想好了。
視線掃過上官玄,再看向水面,頭,再一次重重地垂下來,繼續沉默下去。
半個時辰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眼皮慢慢地垂下來,沉得快要撐不起來了,那拋在水面上的魚杆仍是安靜得可以,整整兩個時辰,連動一下都沒有,也就更別提是有提起來的機會了,至於,水面,始終如一,不起半點波浪。
而上官玄仍是顯得異常得有耐心,安靜得可以成為一尊塑像,不言不語,就連一口水都懶得喝,一心只為那願者上鉤的魚兒。
突然,四周起了一點風,不遠處也有了一些動靜,似有人在走,或者是說有人往著河邊的方向閃過來,來了多少人,來者是為了什麼,卻是無所得知。
☆、那股濃濃的殺氣
但可以肯定的是,來者不善。
“有人來了?”憐若九微測著頭,認真地聽著四周的動靜,耳力一向還可以,等到在確定真的有人往著他們這個方向過來的時候,心,頓時有些緊張,心跳的速度也不由加快了幾分。
剌客,殺手,這幾個詞是上官玄身邊的常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