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也全都只是當白白浪費口水罷了。
她不懂歐陽拓然對那個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但,現在在她看來,那個她也不只過是他利用的一個工具。
“本王給你時間,但要是過了本王時間,你還沒有給本王答覆,那到時候,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回去吧。”歐陽拓野擺擺手,已經不想再多說,身子轉過去,就連再看一眼憐若九,似也不想多看。
“……”憐若九仍是選擇沉默,半句話都不多,在歐陽拓然擺手的那一刻,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可怕的地方,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變…態了。
情報夠猛,不免也些遲疑,她是不是該把表報內容向某人彙報一下,順便再撈點油水,不然豈不是太浪費了。
但,下一刻,卻又把頭搖頭,想法,直接打斷,昊月王府跟四王府要是真打起來,那太|子府豈不是要魚翁得利,撿到便宜?
從四王府裡出來,沒有半點停留,直接往著昊月王府回去,剛進府門,空氣中便漫延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貌似發生著什麼事情般,讓人感覺不對勁了。
☆、下場很慘
而就連門口守衛的人,表情都不太對勁,似想說著什麼,但嘴巴卻是緊閉得緊,連頭都給低得下去。
“姑娘,你回來了。”如詩見她回來,馬上就趕了過來。
“嗯,出什麼事了嗎?”憐若九奇怪地看著如詩,門口那兩個人不對勁也就算了,而如詩的反應更是奇怪,而且還是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姑娘去了四王府?”
“是啊,不能去嗎?”
“姑娘不該去的。”如詩擔心地看著她。
“為什麼?”她不懂,她也不想去,但卻也不能直接明白地跟著歐陽拓然對對吧。
“昊月王府不只是跟太|子府交情不好,而跟四王府的關係也沒好到哪裡去,表面上看著沒什麼,但是……”如詩無奈了,只怪自己當時沒把話說清楚。
“所以,你的意思不要告訴我,如果我不去,得不得罪四王爺,王爺都會護著我是嗎?”憐若九懷疑地盯著如詩,但,卻是沒來由那麼肯定,如詩的回答,絕對會是她所鬱悶的。
悲哀,難道她之前所有的擔憂全部都是白搭嗎?虧她還猶豫了那麼久,結果……
如詩點點頭,沒有回答,眼中的擔憂此時更是深了。
“……”憐若九也沉默了,無語得夠了徹底。
“主子在書房。”如詩突然說著。
“哦,我想現在先回房躲一下。”憐若九連考慮都沒有,直接準備著要回房躲陣風頭,省得上官玄看到她,怒火就往著她身上燒。
而且,上官玄的佔有慾,她也不是沒見過,只怕,她的下場會很慘。
“主子要姑娘去書房。”
憐若九的腳步在如詩的一句話下來便給僵硬了下來,看看書房的方向,再回頭掃掃如詩,很不情願地往著書房的方向走過去。
門,吱呀一聲開啟,然後,該進門的人走了進去,門,再吱呀一聲關上,動作一氣呵成,不拖泥帶水,只除了,做了人卻是並不怎麼情願的。
“過來!”上官玄頭沒抬,視線仍是盯在書桌上的案件上,似不用看,也知道進來的人是誰。
“哦。”憐若九扯扯嘴角,認命地往著他的方向走過去。
話沒多說,也不等他指示,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該用什麼方式給他解解氣,她乘乘的往著他膝蓋上一坐,再往著他懷裡一靠,說是要給他消氣,其實也只是不用那麼害怕罷了。
“去哪了?”上官玄掃向她,對於她的主動只是挑了挑眉,沒說什麼,而沒有直接把她的去向說出來,只是在等著她主動說出來。
“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