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入門五年,光是當雜役弟子就做了三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這才熬成煉氣一層,那徐遊入門一個多月,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這件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焦達,沒想到這傢伙也他孃的不靠譜。”馮西揚顯然是打算一條路走到黑了,焦達看到勸不住,也不再多說,畢竟已經是仁至義盡。不過他也沒走,說實話,他也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錯的,如果馮西揚能教訓一頓徐遊,他當然高興,所以是偷偷跟在後面。
一路到了鬥法場,周圍看熱鬧的弟子已經有上百,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都有。他們當中有不少人認得的馮西揚,知道這傢伙不好惹,當下是有些同情徐遊,不過同情歸同情,私下裡下注,都將貢獻點都押在馮西揚身上。
這種弟子私下裡的賭鬥宗門並不禁止,所以專門有一群很有門路的弟子來組織盤口,說來也巧,之前徐遊和焦達動手那天恰好沒有人組織,畢竟那個時間段很少有弟子前去鬥法,但現在這個時間段就不一樣了。
“來來來下注了,上面那兩位馬上開打,再不押就來不及了。”一個組織盤口的外門弟子在眾多雜役和外門弟子群中嚷嚷。
“這位師兄,上面這兩位什麼情況,介紹一下啊。”
“是啊,不然我們怎麼押?”
那個弟子一聽,直接掏出一個小本子道:“上面那個穿長袍持劍的,是馮西揚,入門五年,如今煉氣一層,修為穩紮穩打,曾經十一次上鬥法場,勝率目前為止是百分之百。”
“哇,這麼厲害!”
“厲害什麼,這馮西揚我知道,和焦達一樣就喜歡欺負修為不如他們的,厲害的他們從來不敢招惹,那當然是勝率極高,有什麼了不起。”
“對了,對面那人是什麼情況?”有人指著正在上臺,穿著硬邦邦金屬外甲,背挎兩把長劍,模樣頗為滑稽的徐遊。
“他?”那個組織盤口的弟子急忙翻了翻本子,結果上面沒有任何記載,當下是道:“這小子,不知道,可能是第一次上鬥法臺,以前好像也沒見過,可能剛入門沒多久吧。”
“這就對了,馮西揚這傢伙就喜歡欺負新來的,行了,我押馮西揚吧,這傢伙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本事還是不錯的。”
“我也押馮西揚,十個貢獻點。”
“我押五個貢獻點吧。”
這邊徐遊耳朵一動,聽到臺下熱熱鬧鬧的下注,當下是心頭一跳,暗道這寒劍門還能賭?
徐遊在寒霄城的時候雖然家規很嚴,根本不讓他去賭坊,但說實話,像徐遊的年紀,一味地說教當然是不可能為完全約束,所以徐遊也偷偷去過幾次,當然他是沒銀子賭的,只能在旁邊看別人賭。
現在出門在外,老爹管不著了,要不要賭一下?
徐遊知道十賭九詐,倘若沒把握,他才不會傻乎乎的往裡跳,除非是傻子,但這賭局和自己有關啊,嚴格來說,徐遊是有十足把握擊敗那馮西揚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賭一下,說不定能賺一些貢獻點,徐遊現在最缺的就是貢獻點。
想到這裡,徐遊直接衝著臺下面那個開盤口的弟子走過去。
“這位師兄,來來來,我也參一腳!”徐遊蹲在臺上笑眯眯的說道。
那弟子被人拍了肩膀,回頭一看就看到徐遊。
“你做什麼?”那弟子有些不明所以,等聽清楚後才詫異道:“你不會是要押自己輸吧?然後故意輸掉比鬥,告訴你,這肯定不行的。”
“想什麼呢,我幹嘛要押自己輸,我押我自己贏,一共十五貢獻點,對了,賠率是多少?”徐遊一幅老江湖的模樣。
那弟子想了想,對方押他自己贏,似乎沒什麼毛病,所以道:“賠率,現在一賠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