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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大哥”說道:“你沒見過,咱們的師父卻是見過的。但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據師父說,這龍老怪的武功似乎比他更勝一籌。而且他最近得到訊息,這龍老怪尚還活著。”

那人恍然大悟,說道:“大哥,你剛才說的另外一個可勝過師父的人,想必就是這個龍老怪了?這個龍老怪和玉龍太子的妻子有何關係?”

“大哥”說道:“他的妻子,就是這個龍老怪的女兒。龍老怪如今雖然業已老邁不堪,料想不會再是師父對手。但話說回來,師父對他總也還不能不有幾分忌憚的。”

楊炎聽至此處,已是明白了七八分,心裡想道:“原來白駝山主恐怕龍靈珠的母親還活在世上,要是她們母女和爺爺聯袂而來,白駝山主恐怕也對付不了。是以他必須動眾興師。”

“大哥”繼續說道:“最糟糕的是師父目前所練的那門神功,正在到了緊要關頭他老人家不能到祁連山來,彭大遒這班人只怕幫不了咱們多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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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道:“師父雖然不能親自出馬,但大師兄是說好了要來的。大師兄已經得了師父的八成功夫,只要他來此主持,何愁那小妖女不俯首就擒?”“大哥”苦笑道:“我可不敢像你這樣樂觀,當然有大師兄在會好得多,但還是千萬不能輕敵!”

他們邊說邊走,此時已經走近楊炎藏身之處了。楊炎倏的現出身形,說道:“兩位可是白駝山的司空先生和慕容先生?”

果然不出所料,只見那“大哥”愕了一愕,睜大眼睛瞪著他道:“不錯,我就是司空照,他是我的師弟幕容垂。你是誰?”

楊炎說道:“我姓雲,是崆峒派一個不足輕重的小弟子。”學龍靈珠的模樣,不從父姓而從母姓。慕容垂道:“你當真是崆峒派弟子?”言下大有不信之意。

楊炎不答此問,忽地朗聲說道:“丹丘孟華,何足道哉?”

慕容垂吃了一驚,說道:“勞福庇、勞福廕是你的什麼人?”楊炎說道:“他們是弟子的本門師叔。”

慕容垂這才相信他的“崆峒弟子”身份,說道:“原來你是勞家兄弟的心腹師侄,怪不得你知道我們是誰了。”

要知那八個字是慕容垂在誘脅勞家兄弟投靠白駝山之時,用金剛指力在石頭上寫出來給他們看的四言詩中的兩句。楊炎說得出來,不啻暗示自己已經知道他們和勞家兄弟之間的秘密,而且向他們表明自己也是屬於反對丹丘生和孟華這一派的了。

司空照邁上一步,逼視楊炎,緩緩說道:“如此說來,你也是‘師門之恥,豈能忘懷’的崆峒派弟子了?”楊炎說道:“這八個字弟子只敢藏在心中,不敢向外人吐露!”

司空照哈哈笑道:“好,那麼咱們如今已經是自己人了,咱們親近親近!”笑聲中忽地伸掌向楊炎的肩頭一拍。

原來司空照比他的師弟謹慎得多,心裡想道:“對一個本門的晚輩弟子,勞家兄弟應可指揮如意,何須把這個秘密說給他聽才能拉攏他呢?”正因有此懷疑故此他還要試楊炎一試。

這一掌用上了金剛掌力,要是給他結結實實的拍個正著,楊炎的琵琶骨只怕也要給他拍碎。

是閃避還是反擊?這霎那間,楊炎轉了好幾個念頭。終於還是決定冒一個險,既不閃避,亦不反擊,讓他的掌緣拍著自己的肩膊。這一下突如其來,弄得幕容垂都不禁大吃一驚了。募容垂大吃一驚,失聲叫道:“師兄,不可!”話猶未了,只聽楊炎“哎喲”一聲,斜竄三步,前腳已經踏出懸崖,這才穩住身形。司空照哈哈笑道:“崆峒派當今的第三代弟子中,要算你的本領最強了。幾乎比得上你兩位師叔!”

慕容垂鬆了口氣,說道:“師兄,原來你是試他的的武功來著,但卻未免弄得太驚險了。”

司空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