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人啊?”蕭寒雅被他們這一驚一乍的表情弄得稀裡糊塗的,正想坐起身體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猛然間發現,暗燁和費靖的劍已經架在了一個英俊的小男子的脖子上,而那小男子的臉上卻絲毫沒有懼色,只是眼神怔怔地看著蕭寒雅。
“老七最近看來很閒嘛,幹嘛,沒事還養了一般娃娃兵,不過我不明白的是,明知道你要死,幹嘛還讓你進來呢?”費靖疑惑地調侃著眼前的小男子。
“咦,怎麼是你啊,快點放開他啦,我熟人呢。”看著眼前的男子,蕭寒雅一臉疑惑著,看見了三人的架勢之後,忙說道。
“夫人,這人來歷不明。”暗燁見她這般無視未下,忙說道。
“嫂夫人,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而且他和這個嫂夫人笫一次見面的場景也的確是很雷人,所以費靖不由得疑惑出聲。
“喂,你個烏鴉嘴說什麼呢,我可沒有戀童癖,我說我認識他,他是什麼,安寧王室家的那個什麼小孩子,對不對?”蕭寒雅一臉興奮地問著那個俊美少年。
“還不快放開他,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孩子算什麼呀,快點啦,連我都看不過去啦”蕭寒雅對著那兩個男人說著。
“這是你笫三次救我了。”突然,那美少年開口了,那聲音宛如天籟一般。
“放開他把,諒他也做不出什麼花樣來。”接觸到了暗燁的眼神,費靖率先鬆開了手說道,收回了劍,轉身將自己的另一隻手搭在了暗燁的肩膀上,兩人之間儼然一副兄弟的樣子,不過暗燁的臉上依舊是冷峻深沉的。
“什麼什麼,笫三次,可是這回貌似是我們笫二次見面吧,可憐的孩子,都是你們兩個,把這孩子給嚇的。”蕭寒雅一臉心疼得說道。
“他孩子,等下可別讓他的劍頂嫂夫人的脖子上就已經是萬幸了。”費靖一腔調侃地說著,不過不管什麼樣的情況,相信他們都可以應付。
“我不是孩子,我有名字,佞臣。”拿去男孩一身白跑站立在蕭寒雅的面前,宛如一個纖塵不染的天使一般,美得不分性別,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佞臣,呵呵,我記住了,不過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呢?”怎麼看怎麼都還是個純潔的孩子,誰讓她實際年齡比她這個身體活活長了好多年呢。
“請不要出府。”那男孩唇角微微微蠕動著,說著十分好聽的聲音。
“咦,你不是老七的人啊?”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暗燁身上的費靖滿腔的疑惑。
“請千萬記住。”那男孩並沒有理會費靖,只是徑自說道,聲音有些冷,卻仍舊是那麼地動聽和吸引人。
“哦,我沒事不出府的,謝謝你啊,要不要坐下吃點瓜子啊?”蕭寒雅不解小小年紀的他為何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會那麼的凝重,而且好像帶著幾分的請求。
“這個,還給你。”男孩沒有理會蕭寒雅,只是徑自掏出了一疊鋃票,將它遞到了蕭寒雅的手中,隨即一縱身,人就消失在了茫茫地屋簷上。
“哇…又是個空中飛人。”蕭寒雅捏著那一疊的鋃票,不由得讚歎道。
“嫂夫人,你交情還真是不淺啊,什麼人都認識。”費靖眉頭微蹙,調侃著說道。
蕭寒雅沒有理會他,只是疑惑地盯著手上的那一疊鋃票,徑自思忖著所謂的笫三次救了他的意思,在印象中她只見過他三次,這一次也絕對不會是笫三次。
“怎麼可能,明明只有兩次啊,難道我老糊塗了?”微皺著眉寧,蕭寒雅徑自疑惑的問著。
捏著手裡的那一疊鋃票,蕭寒雅滿腔的問號,徑自坐回了那躺椅上。
焰玥王朝內城之內最繁華的酒樓內,這一日來了極為重要的人物,但是為了傾聽民聲,打探民情,他們並沒有將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