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錯吧?”
“記女人的名字你有記錯的時候嗎?”茜蒂說。
“你好,凱斯。”羽蕊微笑。
“我看到了你的新聞。”凱斯彎下身坐在她旁邊。
“誰沒有看到呢。”羽蕊咕嚕。
“怎麼啦?那個姓沉的找你麻煩,還是佔你的便宜?那你可來對地方了,這裡……”他斜眼瞄了一下房間裡另一個男人。“巴布,來了女客,你穿個短褲就出來啦?那身怪毛也不怕嚇了人家。”
“喂,告訴過你不許叫我那個名字。”巴伯威脅地對他揮揮巨大的拳頭。
“看到沒有?”凱斯說:“這屋裡的男人會保護你。你是芙音和芙蓮的姐姐,也等於是我們的家人。”
“多謝,但是我沒有什麼麻煩。”羽蕊說。
“省省吧。”茜蒂糗凱斯道:“羽蕊沒有真本事,能去當”沉氏“這麼大的公司老闆的保鏢嗎?你和她的兩個妹妹住在一起,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免得羽蕊動手拆掉你瘦不拉幾的骨頭。”
“呦,你真的在當保鏢啊?”凱斯瞪大眼睛。
“拜託,等一下這屋裡可能有人要為我掛上一幅肖像,好朝夕恭敬朝拜了。”羽蕊告饒道。
“一個女人……我是說,一位女性從事這種行業,你得承認,實在非比尋常。”巴伯的語氣也十分敬畏。
“你們再這樣,羽蕊以後要隔三十年才來一次了。”芙音為她解圍。
“告訴我們,羽蕊,你在他身邊都做些什麼?他真的需要一名保鏢嗎?他是不是真如遙傳的那麼花?還是……”茜蒂興味盎然地問道。
“羽蕊不是來接受採訪的,茜蒂。”凱斯打斷茜蒂時,羽蕊對他感謝地微微一笑。他回她一笑,而後轉向其它人,“芙蓮怎麼還沒回來?”
彷佛回答他似的,電話突然響了。
芙音就坐在電話旁邊,她接起來,用不疾不徐的柔軟腔調說:“我知道。我正要告訴她時,其它人都跑出來了。”聽了一下,她又說:“好,我和她一起過去。”
放下話筒,她面向羽蕊。“是芙蓮,我們去醫院。”
“我們全部?”凱斯問。
“等一下,我要穿件衣服。”巴伯說。
“去野餐哪?”茜蒂向兩個男人翻白眼。“是芙音和羽蕊要去醫院。”
“哦,那我回去睡覺了。晚安,羽蕊,很高興終於見到你。”巴伯起來走向房間。
“我也很高興再見到你,羽蕊。”凱斯這次給羽蕊一個有力的擁抱,然後也回自主房間去了。
“這麼晚了,芙蓮叫你們去醫院幹嘛?”茜蒂跟著她們走到門口。
羽蕊一顆心已經不祥地提上來堵在喉嚨。
“晚安,茜蒂。”芙音只這麼回答她的朋友。
“是沈飛是嗎?”上了她的車後,羽蕊問芙音。“他出事了,對不對?”
“巴伯打斷我們之前,我正要告訴你,他受傷了。”芙音說。
羽蕊驚詫地吸一口氣。“老天,你那時就知道了,稍後怎麼不說完呢?”
芙音聲聳肩。“我只知道他受了傷,不曉得他會湊巧被送去芙蓮上班的醫院。不過還好他在那。”
羽蕊火速發動車子,急駛上街道。“他不要緊吧?傷得重不重?”
“他流了很多血,但是沒有生命危險。”芙音溫柔地把手放在羽蕊緊繃的胳臂上。“不要開太快。有芙蓮在那,別擔心。”
別擔心。羽蕊苦笑,她擔心的是她太擔心了。
“我不該接下這個任務的。”羽蕊半自言自語,一面腳下不由自己的加速。
“你反正躲不過的。”
羽蕊瞥視芙音沉靜的臉。“或許你應該去做我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