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失去重要東西的少年。
“部隊棄守陣地,你堅持要我也離去。
我怎麼能放棄?”
機槍聲,又一次出現,張濤眼睛酸澀,終於伸出沒有握住話筒的手,抹了下臉。
他的聲音並不好聽,卻有著軍人唱戰歌的堅定,以及壓抑著的力量。
“我留著陪你,強忍著淚滴,
有些事,真的來不及,回不去……
你臉在抽搐,就快沒力氣,
家鄉事不准我再提……”
這個頂多二十多歲,穿著一身便服的男孩,終於眼淚崩盤,聲音哽咽顫抖,吐字模糊不清,沒有舞臺經驗地僵直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