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海沒再管他,轉而低頭看向小早川櫻子,擔心地問:“害怕嗎?害怕就閉上眼晴,很快的。”
小早川櫻子確實很害怕,但她性子奇怪,害怕暴力但也崇拜暴力,她雖然身子控制不住的發抖,但還是用仰慕崇拜的眼神望著李如海,連連搖頭:“我不怕,相原君。”
李如海衝她微微一笑,輕輕擁緊了她,免得她抖得太厲害。
他不認為需要憐憫眼前這兩貨,哪怕去憐憫一隻老鼠也比憐憫這種貨色要強百倍他覺得他這種行為和小早川櫻子在家打掃衛生時用鞋子追打蟑螂性質是一樣的。
櫻子打蟑螂興高采烈,那他收拾這種貨色她看著也會覺得有點意思吧,不得不說,這世界什麼最可怕?法盲是最可怕的!李如海就是超級**盲。
兩個放高利貸的都躺下了,李如海向已經嚇懵了的小早川真平招招手:“你,過來。”
小早川真平哆嗦了兩下,連忙手腳並用的飛快爬過來,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血泊跪好,惶恐地問:“是、是,您有什麼吩咐?”
他現在很怕被殺人滅口。
李如海低頭對小早川櫻子說:“你父親將你賣了四百萬,或者七八百萬……你已經不欠他什麼了一切都還清了。”
小早川櫻子看了看自己父親,別過了頭,靠在李如海懷裡說:“嗨,一切都還清了,相原君。”沉默了片刻,她靠在李如海懷裡,悄悄抹了抹眼淚,柔聲請求,“雖然他對我不好,但畢竟是……請相原君不要傷害他。我已經看清他是什麼樣的人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見他了。”
李如海點點頭:“知道了。”若不是不想小早川櫻子揹負上不孝之名,這個小早川真平早被他打爛腦袋丟進河裡了。
他從口袋裡摸出幾疊錢,丟給小早川真平,平心靜氣地告訴他:“拿著這些錢……櫻子給你的路費,離開東京都,永遠別回來。如果我再在東京都看到你,就把你沉到……”他低頭問櫻子,“東京都最大的河是哪條?”
小早川櫻子柔聲回答:“不算人工運河的話是多摩川。”
李如海繼續對小早川真平說:“再在東京城看到你,就把你沉到多摩川底,我說到做到。”
接著他又徵求小早川櫻子的意見:“櫻子,你看這樣可好?”
小早川櫻子知道男友性格,他即然這麼說了,十有**是認真的,便告誡小早川真平說:“爸爸,相原君是說話算數的男人,拜託您了,請找個地方平靜的生活吧,不要再來東京了!如果……如果相原君真把您丟進了多摩川,大家都會很困擾的。”
小早川真平已經被嚇破了膽,看都不敢看女兒和準女婿,連連點頭:“我馬上回四國去,再也不到東京來了,再也不來了!”
李如海示意他可以走了,他連忙把地上的錢撿起來,頭也不回地開門跑掉了。
小早川櫻子帶著一分傷感和九分解脫看著自己父親連滾帶爬地跑了,轉而望向李如海:“相原君,不問問我爸爸是怎麼回事嗎?”
李如海一笑,這種事又不少見,多半是被人下了套唄,有什麼可問的,不過女友有興趣,那問問這兩個人吧。
地上的兩個人都渡過了劇痛期,那矮個子竟然還有幾分義氣,拖著一隻斷臂,正在用上衣給高個子勒緊傷口止血,而那個高個子面帶憤恨地盯著李如海。
李如海笑著問:“你們誰說說是怎麼回事?”
那個矮個子哆嗦了一下,連頭都沒敢抬,高個子恨恨地罵:“二之階堂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李如海一笑,伸腳踩在高個子的腿上:“說或者踩斷你的腿,選一個吧。”
矮個子知道今天撞到鐵板上了,生怕高個子還要硬挺,那樣誰都落不了好,連忙在高個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