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綺鳶稍微扭了下身子,不過在發現保寶的手只是放在上面沒有亂揉後,她也就預設了。
就這樣,二人又睡了個回籠覺……
不知過了多久,保寶忽然覺得鼻尖幽香撲鼻。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小綺鳶又在偷親他。
保寶忍不住伸出舌頭挑逗起來,鬱綺鳶就伸出香舌把他的舌頭頂了回去,不讓他進入她檀口中。
但保寶能是容易放棄的人嗎?
不一會兒,鬱綺鳶終是閉上了迷離的美眸,兩人的舌尖也就忘情地糾纏在了一起。
察覺到保寶的手又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的時候,鬱綺鳶急忙把他的魔爪抓住了:“可以了……別再弄了,你再玩下去我也不會在酒店的床上把自己給你……”
“那酒店的沙發上行嗎?”
“……”
“浴室也行,我不挑的。”
“……”鬱綺鳶揚起小拳拳捶了下他的胸口,以示抗議。
保寶抱著她輕聲笑了起來。
鬱綺鳶把腦袋頂在他懷裡,過了一會兒,她才忽然道:“我問你啊!在你心中最重要的三件事是什麼呢?”
“你是想讓我說,老婆女朋友和鬱綺鳶嗎?”
“……別貧了,我認真的。”
保寶笑道:“那肯定就是錢,至少得整幾十個億;還有權,咱雖然不當官,但至少得整個董事長;最後就是美女咯!”
鬱綺鳶聞言,當下就不開心了,撅著小嘴一把將保寶推開,轉過身背對著他。
“你這是幹嘛呢?”保寶從背後抱著她,笑道:“你看你有幾十個億,又是董事長,還是個大美女,所以我最重要的三件事都是你啊!”
鬱綺鳶忍著笑鼓起香腮:“油嘴滑舌,哼……”
保寶抱著她酥軟的嬌軀輕聲笑了起來。
忽然,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表情倏得怔了一下。
保寶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之前的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也是關於“最重要的三件事”的,時間是在陸琴出事的那個晚上,當時的目標是陸離。
現在想來,陸離當時心中的三個答案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居然沒有關於陸琴的。
要知道,當時的陸琴已經中毒了,生死未卜。
陸離身為她的哥哥,在妹妹生死未卜的那一刻,應該很擔心她才對啊!可是竟然完全沒有。
這就完全說不通了。
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以前聽人說起過,陸離和陸琴之間的兄妹關係很好。
但如果真很好的話,他在那種情況下,怎麼可能還完全不把陸琴放在心上呢?
所以這個說法應該是有問題的。
當然,此時的保寶也想到了另一個有點可怕的可能如果陸琴是陸離殺的,他當時肯定也不會關心她了。
可是仔細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陸琴去他們那一桌的時候沒有拿杯子,她用的杯子是自己那桌的。
而且她是在落座後十分鐘才出事的,而那個毒的藥性是五分鐘後就發作。
所以可以確定,她在去她們那一桌之前,還沒有中毒,而且用的杯子也是新的。
只能是在他們那個桌子上出的事,不過當時的陸離也從來沒有靠近他們那裡,一桌人的嫌疑也都已經排除了。
而且陸琴自己手指上又有殘留的毒藥……種種跡象都表明,她還是自殺的啊!
可陸琴在出事那天的日記裡又計劃好了兩天後去烏山旅遊,她完全沒有自殺的動機啊!
哎呦我去……保寶拍了拍腦袋,想得腦仁疼,還是不管那麼多了。
眼下想不通的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