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精力也是變得分外旺盛,入了夜的操練也是如火如荼。聶清麟啞著嗓子被強壯的俊美男子壓在靠近床榻的牆壁之上,被男人一遍又一遍地烙下了灼熱的痕跡:“我的果兒,記住這樣的滋味,等著本侯回來……”
實在難捱著快要將好人逼瘋的感覺,龍珠子紅著面頰一口便是咬住了男人厚實的肩膀,感覺到伴著衛冷侯濃烈味道的汗液一路滑入了自己的喉嚨中去,灼燙得腹部又是一陣難忍的抽搐……
按說魏朝現在風雨飄搖,內有南疆心腹之患,外有北疆強鄰之憂,皇帝的婚禮不宜大辦。幸好京都的官員短短時日就接連經歷了葛太傅大婚,邵陽公主遠嫁兩場盛事……也是駕輕就熟,甚至有些物件可以二次派上用場,依著章程來辦,倒是沒有什麼困難的。
不是禮部的人輕視皇上有心混弄。要知道朝中禮部諸位大臣心中有愧啊,畢竟受大了魏朝幾十年的國恩,都想著在這大魏最後一任皇帝的婚禮上好好出把力,不過太傅的意思便是走一走過程,國庫給出的銀子都少得可憐,就算心有餘而錢不足。於是這婚禮便是略顯得寒酸。
大婚成禮完畢,便是皇上與新娶的皇后坐龍床的時候,聶清麟坐在大紅色的婚床上真是不自在。心裡不由得暗想道,母妃泉下有知,倒是可以安心了。原本以為與姻緣無望的孩兒,在短短一年裡倒是接二連三的成親,真是男女不忌,環肥燕瘦總相宜啊!
只是一會要是如何與這嬌滴滴的皇后安寢才好?
沈鴻兒偷眼打量著坐在身邊的皇上,這幾日被宮裡嬤嬤教養得甚是體貼周全,羞怯地說:“皇上不早了,是否該安歇了?”
聶清麟臉兒繃得緊緊的:這個……可是不大好歇息!正在困窘之際,單嬤嬤呈上了一壺酒,說道:“請皇上與娘娘飲下交杯酒。”
聶清麟眼兒尖,看到單嬤嬤從兩個不同的酒壺倒了兩杯酒便是心下了然。
沈鴻兒的臉更紅了,與聶清麟胳膊相纏時,更是雙眼裡略有些激動痴迷地望著她。頂著巨大的壓力飲下了交杯酒後。沈皇后微微打了個酒嗝兒就兩眼一翻睡死了過去。
“這酒……不傷身子吧?”聶清麟抱著沈鴻兒綿軟的身體略有些擔心的問。聽單嬤嬤說這酒是神醫開出的,對身體無礙,只是睡得沉了些便有些放下心來了。
囑咐了伺候沈皇后的宮人們盡心些後,聶清麟便離開了寢宮。
今夜衛冷侯並不在宮中。因為他已經帶領他的黑旗軍奔赴了去南疆的路途之上。
大魏皇帝大婚,這是個足夠迷惑敵手的戲碼。雖然南疆的探子應該已經打探出了大魏想要動兵的打算,但是他們絕對沒有想到,衛太傅竟然沒有等到沙場秋點兵,趕在秋天農忙沒有結束時,又是皇上大婚之際便開始了平定南亂的行動。
聶清麟登上了宮中的牌樓,暮色陰沉,一眼望過去,雖然越過了高高的宮牆卻不知到遠方的風雲是否正濃……
少了太傅坐鎮的朝堂,氣氛為之一鬆。變得空蕩蕩的蛟龍椅,讓那些心掛大魏的老臣們也開始蠢蠢欲動。吳閣老精神抖擻地出列,請示皇上撤掉蛟龍椅,可是還未待聶清麟說話,一個人已經冷冷地開口了:“不知太傅的椅子,是哪裡礙了吳大人的眼?”
聶清麟循聲望過去,只見在朝臣的佇列之首站了一人,身材中等,但是卻是一派儒雅的氣質,仿若白面書生一般,只是眉心長了一顆紅痣,甚是豔麗,如同一滴鮮血點在了額頭。
這位是……
身邊的阮公公看出了皇上的疑慮道:“這位是邱明硯邱大人,因為平定義軍剿匪甚是出色,被太傅新近提拔為國相,太傅不在的期間,由他代為替皇上輔佐朝政。”
聶清麟點了點頭,原來是曾經名動江東的才子邱明硯啊!
說起這個邱明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