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符合怎麼辦?對了!要怎麼確定湳王是誰啊、總不可能憑容貌吧?”物有相似,人也一樣,獄澄兒想了想,“滴血認親?”
“那怎麼能做準呢!”墨夜摸摸她的頭真想知道她腦子裡都裝什麼,民間常用的滴血認親,不過是一種手法而已,只要有了方法,每個人的血都能相融。
“那怎麼認人?”她真的很好奇。
“你應該知道的。”他含笑地望著她。
獄澄兒皺著眉想了又想,突然靈光一閃,高興地用力拍手。“啊!我知道了,是皇室的玉牒對吧?”她怎麼會忘了呢!
每當有皇室子女出生,,負責掌管皇家人事的宗人府,都會將孩子出生時身上所有的特徵詳實記錄。
這個規範不光是皇室有,連七星城也有,七星城對皇室來說太重要了,萬一被換了個人,對皇帝有異心就糟了,所以七星城主的家眷,不管嫡庶,只要有子女,一樣都會記錄在七星城的宗人府紀錄上。
“嗯,到時候將符合的人帶到皇都,再由宗人府核對特徵,就可以找出湳王了。”他讚賞地點點頭。總算不是太笨。
“那就好,希望一切都順利。”
“會的。”墨夜頷首。
“過些日子,等事情都平定了,我帶你去上山見師父。”師父的孝喪期早過了,現下辰曦動亂不安,等到湳王的事情水落石出之後,他想帶她回去見見師父。
“他不是已經逝世了?”獄澄兒傻乎乎地回問他一句。
墨夜一笑,“想些什麼,我是讓你隨我去山上祭拜。”
“喔,嚇我一跳。”甜甜一笑,拉著他的手臂輕搖,“跑我說一些在山上的事情。”這麼多年,她從沒有問過他這些。
“山上沒什麼好玩的,剛去的時候是夏天,大熱天裡,站在陽光下扎馬步,師父比較偏心,讓魔兒站到樹蔭下扎馬,那時候鴻亭看到了,大叫不公平。”
“那師父說什麼、”她好奇。
墨夜忍俊不住地笑了笑,“師父什麼都沒說,只讓鴻亭再多扎一個時辰,從此以後,鴻亭再也不敢抱怨了。”多那一個時辰,就讓鴻亭隔天完全下不了床。
獄澄兒哈哈大笑,“鴻亭很識相嘛。”
“當然,不過鴻亭也是口服心不服,安份地過了一陣子之後,他在師父的茶水裡下了巴豆,讓師父跑了一整晚的茅廁。”
“那原師父沒打他?”
“打,怎麼不打?拿著劍追著鴻亭滿山跑。”墨夜想到那一幕還是覺得好笑,鴻亭為此還躲在外面整整三天,直到真的餓得不行了,才跑回去求饒。
“那算起來,你們師兄妹三人,就二姐最好命了。”二姐真是賺到了。
墨夜盯著她,眼底流竄著揶揄的笑,“你可知道,那巴豆是怎麼來的?”
獄澄兒一頓,緊接著訝異地張大嘴,“該不會……”不會吧!她印象中二姐沒有那麼壞心啊,又不是大姐。
“你想想,我跟鴻亭都待在山上,我們要怎麼得到巴豆?”
也對!照這麼說來,只有二姐才有可能到藥房買巴豆回來。獄澄兒沒想過二姐也會這麼壞心,“二姐為什麼要幫鴻亭?”
“你二姐從小就是個實心眼,常弄不清楚別人是說真的還是假的,又嘴硬心軟,鴻亭裝得可憐兮兮,跟你二姐說了他常常不通順,麻煩你二姐買一些巴豆回來熬湯喝,你二姐就信了。”
“我就知道,那二姐沒事?”跑一整晚的茅廁,要是她,一定會很生氣。
“師父那一次很生氣,連魔兒都捱了好幾下,在屋外整整跪了一天,師父才原諒好快。”其實師父是氣她這麼好騙,懲罰重一點,讓她學個教訓,但是沒用。
“唉,鴻亭還挺像我大姐的,惹了禍都把我二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