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不讓人休息啊!”大爺他拼鬥了一晚,真的累啦!
齊凱想想也是,嘆口氣,果真從外面拿來一個木榻,搭了一個簡易的小床靠在墨夜的床邊。
到此,這一晚的驚魂,終於告一段落。
墨夜背上的傷不輕,根本沒辦法移動,所以一行人只好在玄縣信了下來。
齊凱派人回到瑤光城通報,隨著通報人員回來的,是大隊的人馬,一行五百人的城軍全跟了過來,還不只安夜寒派人過來,皇帝接到了訊息,也派了五百名禁軍過來,這下了子,小小的玄縣就讓一千兵馬給半包圍了起來。
過了兩天,安夜寒處理完手上的事情之後,也趕過來。
“三州之亂究竟是?”墨夜本來不想問這件事,畢竟這是屬於軍機要密,以他的身份是不能過問的。
安夜寒的目光閃爍了下,“沒有發現叛王的蹤跡,就連影子也沒有。” 這透露著不對勁。
“難不成湳王身上有什麼是他想要的?”墨夜想了幾天,只能得到這個結論。
“湳王當年失蹤時不過是兩歲的娃兒,他想要什麼?”發夜寒冷笑著。
“這事沒完。”墨夜疲倦的輕靠著床柱,儘可能不壓到傷口。三州之亂只花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平定了,叛王又沒有出現,這跟二十年前那場動盪了近半年的叛亂相差太多,這一次,就像兒戲一樣。
“這應該只是小試身身,只怕過後,會迎來更加猛烈的暴風雨。”安夜寒在初州時就已經跟皇上討論這一點,這也是皇上為什麼原始平亂黨之後,迅速地班師回朝。
墨夜沉重地點頭。他是最不願看到戰爭的人,打來打去,苦的都只是老百姓,當年爹孃把他賣掉的年頭,不也正是亂事平定、百廢待興的時候,看過了齊凱所帶回來的資料,那幾年裡,被買賣的孩童人數是以往的好幾倍,足以想見戰爭帶來多大的傷害。
“喂……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在我旁邊說這些……”嚴林一張臉都綠了。這幾個人有沒有搞錯啊?居然在他旁邊大剌剌的說這些秘密,他可不想被私底下解決!
嚴林當然還和墨夜在同一個房間裡養傷,他身上的傷雖多,但都不深,恢復得比墨夜還要快。
安夜寒中墨夜兩人轉頭看他一眼,然後又轉回去當作沒聽到。
“皇上發了密函予我,讓我先一步帶他們兩個過去。”皇家的心病拖得太久了,眼看就要解決了,在門口又出了事,這不等於在打皇上的臉。
墨夜點點頭,他不反對,還很贊成,“帶走也好,我怕忍不住殺了另一個。”
他指的當然就是那天把獄澄兒推出去擋刀的王二。
王二這幾天也受了不少罪,自從那一天他在眾人眼下把獄澄兒推出去受死之後,大夥對他全沒好臉色,也泛他有沒有可能是湳王,除了替他準備吃食外,對他是完全的漠視。
“他也是個麻煩。”安夜寒冷冷地諷笑了下。
“還是他比較適合。”墨夜睜開眼睛,對嚴林越來越難看的臉勾唇笑了下。
“就算是,我也不願回去。”他已經在江湖中自由自在習慣了,皇宮沒去過,說書的也講了不少,就是個麻煩。
“只怕由不得你。”墨夜談談地笑了下。
“吃藥了。”獄澄兒領著隨安夜寒來的路香、芸香一起進房。
才剛踏進房門,就看到臉色各異的三個人,臉色鐵青的嚴林,冷笑的大哥,看好戲的墨夜,她不免有些困惑,“怎麼了?”
“沒事!”嚴林搶在他們兩個之前說話。
墨夜挑挑眉,也不多說。獄澄兒跟路香手上各端著一碗藥湯,而芸香手上端的則是補血益氣的補湯。
“大哥,你要隨我們一起去皇都嗎?”獄澄兒坐到床邊,用調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