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香梳著的婦人頭,更加哀怨了。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初都已經說好了,兩年的時間,結果早過了兩年,六禮中沒有一個辦到,她是要怎麼嫁人?
“我要睡了。”現在只好冀望大哥了,看大哥能不能擺平老爹。
路香施禮後退下,留下獄澄兒一個人對著銅鏡發呆,想來想去,她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好摸摸頭,上床睡覺。
“喀喀!”
剛閉上眼的獄澄兒突然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來,偏著頭仔細聽。剛才好像有聽到什麼聲音?
“喀喀!”窗戶傳來小小的震動聲。
獄澄兒一驚,緊捏著被子,正在考慮要不要叫人的時候,窗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澄兒,是我。”
獄澄兒一愣,驚喜地掀開褲子下床衝過去開窗戶,黑色身影快速地從窗外躍進來。
獄澄兒撲上去抱緊他,“墨夜!我好想你!”激動之下,她又不小心叫出他以前的名字。
曜玄翰貪心的把他抱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甜美的味道,“我也想你。”距離上一次見面,都快要一看了,死老頭真狠心。
兩個人緊緊相擁著,好一會兒之後,獄澄兒才癟著嘴,沮喪地靠在他懷裡。
“怎麼辦?爹一直不下面答應我們的親事。”大姐跟二姐都嫁人那麼久了,連二姐的兒子都冒出來了,爹還不鬆口。
“他怎麼不答應?乾孃沒說話、”曜玄翰對這一點也是非常不滿。
搖搖頭,“娘是好話、歹話都說盡了,爹也知道在鬧什麼脾氣,娘說,爹捨不得我,她說大姐跟二姐成親都沒經過他同意,尤其是二姐,更是讓他傷心,所以他想要多留我幾年。”
曜玄翰一口氣噎在心底?“還留?寧兒不也二十歲就嫁人了?你都快二十了,我快二十五了。”要是成親得早,他們的孩子說不定都已經能四處跑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獄澄兒也很低落,被迫分開相隔千里的相思很苦,“爹真壞。”她又不忍心傷害他,畢竟爹也是疼愛她才會這樣。
曜玄翰嘆口氣,想了想,眼神突然變得幽暗深邃,“有一個方法。”
“什麼?你快說。”獄澄兒驚喜地看著她。
曜玄翰低首靠在她耳邊輕說了幾句,獄澄兒的臉色倏地一紅,伸手推推他的胸口,“你壞!怎麼想到這個主意?”
曜玄翰也不願意用這個方法,“不這樣,你爹不知道要將你留多久。”低頭看著她羞紅的臉頰,目光閃爍不停,想了想。“你如果不願意,我們就等吧。”
他是很希望她能早點陪在他身邊,但不會勉強她。
獄澄兒低著頭久久不語,然後伸手推開曜玄翰的懷抱。
他悵然地抿著唇,走到窗戶邊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獄澄兒喊道。
曜玄翰一轉頭,眼眸倏地一亮。
獄澄兒坐在床邊,貝齒輕咬著下唇,臉頰的紅暈更深,接著她抬頭輕輕拉開自己衣服的綁帶,露出裡面大紅色的芙蓉肚兜,細嫩白圓的小肩膀。
這情況,不用再多說,曜玄翰一回身,撲上床!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曖昧的呻吟低泣,木床也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久久之後才停下。
隔天天亮,當路香端著洗漱的水盆進房裡時,不禁愣了一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麝香味,這個味道……
她驚愕地眨著眼,揣著一顆心往床榻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看到散落的男性外衣、長袍、裡衣,然後在紗賬之下是一對排放在一聲男鞋跟女鞋。
她倏地臉色一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伸手將紗賬掀開來。
“小、小姐?”她突然有點明瞭了。
“去請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