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延小兒的奸計,傳吾命令,暫且不渡河!梁剛,領一萬人馬去上游驅趕敵軍!”
部將梁剛領命而去。
夜幕低垂,袁術下令,安營紮寨,明日再渡河。
魏延這邊也安營安寨。
在魏延的中軍帳裡,魏延奮筆疾書。
徐庶站在一旁,看著魏延的書信,看著直搖頭。
魏延注意到徐庶的神態,停筆回頭笑問道:“元直,為何一直搖頭?”
徐庶苦笑道:“主公之前作詩文采飛揚,為何寫信竟然這麼粗……粗俗?”
魏延哈哈笑道:“在袁術眼裡,我魏延乃是區區縣尉之子,本就是粗俗武夫,況且,如若不粗俗點,怎麼能引得袁術老兒上鉤呢!”
這個時候,徐晃傳報:“主公,斥候傳報,袁術派梁剛領一萬人馬奔向上游,試圖驅散我軍在上游的部隊。”
魏延朗聲大笑道:“讓他們驅散吧!”
徐晃一愣,馬上明白過來:“主公您根本就沒有築壩攔水?”
魏延笑道:“然也,何苦築壩攔水,不如趁機做些水利灌溉工程。”
……
卻說梁剛領著一萬袁軍急行軍來到汝水上游,到了一定地界,卻驚訝地發現,原來魏軍根本沒有築壩攔水,而是在汝水西邊挖了不少溝渠引流出去灌溉農田,所以使得下游的汝水顯得淺了不少。
看來是虛驚一場,紀靈多慮了!
梁剛連忙派人飛馬傳報給袁術。
袁術接到通報,便和眾將商議,該如何渡河。
現在汝水的水位下降到無法乘船渡河,可如果涉水渡河,水中淤泥又容易讓自己一方過河緩慢,容易讓對方半渡而擊。
最後袁術下令道:“命所有士卒擔土填河,把河床填高,再行渡河!”
……
時值半夜,徐晃再入賬傳報:“主公,大事不好!袁軍正在擔土填河!”
魏延笑道:“那巧了,反正我們也要擔土填河,既然他們擔土填河,那就省了我們的事情了!命沿岸將士,稍作阻撓就好!”
這個時候,徐庶卻說道:“主公,不可只是稍作阻撓!稍作阻撓,會讓袁軍心生懷疑!要命令沿岸將士,一直攢射,不停地射,只有那樣,才能讓袁軍誤以為我們怕他們填河,除此之外,還能增加袁軍的傷亡……”
魏延恍然大悟,便對徐晃說道:“便依元直之言執行!”
徐晃領命而去。
隨後,魏延把他寫好的那張紙,疊了起來,然後放入一個木盒裡面,交給一個帳下士卒:“把這些東西交給袁術,就說本將軍明日渡河攻打他!”
……
當天晚上,汝水東岸,袁軍大營裡面,袁權的營帳裡,他正坐在那裡發呆。
一個人猛然出現在他面前。
袁權眼前一亮:“三妹,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袁權的三妹袁冰,她女扮男裝混入袁軍營地,找到袁權。
“咱們家裡一切都好,侄子侄女都安好,”她從內衣裡面拿出一封密信,遞給袁權:“二哥,這是主公的密令,明日你只需如此那般,袁術若敗了,我們一家便可以團聚,而且你還可有高官厚祿可做。”
那封密信明面上只是一張白紙,什麼都沒有。
袁權命他的親兵守住營帳門口,他用一種東西在那張白紙上面塗了一番。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張白紙上出現了幾行字。
袁權看完,心下了然,連忙把那張紙焚燬,衝袁冰說道:“請主公放心,明日我定然依計行事。”
袁冰低聲問道:“二哥,我們為什麼不幫公路公,為什麼要幫外人?”
袁權緊張地看了一眼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