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不是曹操身形矮小,所以那裡尺寸也短小,所以你不習慣我這大尺寸,”魏延仰天大笑道:“多來幾次,習慣了就好了!”
卞玉兒捂臉說道:“將軍,你這姿勢太讓人難為情!你換個姿勢吧!”
“哈哈,是不是曹阿瞞跟你從未玩過這一招,”魏延兩人站在床榻前,按著卞玉兒的頭,趴伏下去,魏延站在她的身後,也稍微趴伏著,跨騎在她身上:“我來教教你,這就是傳說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條母狗,正在被我狂草!”
卞玉兒不甘示弱地回嘴道:“哼,說我是母狗,你魏文長也不過是條公狗!”
“呃,你還敢嘴硬,看來本將軍沒把你搞服帖,”三淺一深,九淺一深,這一式,那一式,三十六式,七十二式,諸多招式,魏延全都施展出來,只求讓曹操的老婆卞夫人能服服帖帖:“叫我一聲夫君!”
“做夢!我這稱呼只對丕兒、植兒、彰兒的父親!”卞玉兒還是不鬆口。
魏延不管怎麼玩弄她,卞玉兒就是不鬆口,魏延無奈,只得放棄這個形式上的佔有。
魏延調笑道:“玉兒,你家丕兒、植兒、彰兒是不是吃你的奶長大的?”
卞玉兒氣喘吁吁道:“是啊,我家的孩子當然是吃我的奶長大的。”
“奶了三個孩子,怎麼還能保持這麼挺這麼翹啊,”魏延繼續調笑道。
卞玉兒頗有幾分自豪地說道:“我卞家世代為歌姬舞女,我有家傳秘方,可保兇部挺翹,即使給孩子餵奶也不影響。”
“在生了三個小孩以後,你這腰部還能這麼纖細,你這下面還能這麼緊,看來都是那秘方之功?”魏延的魔掌順勢掠過卞玉兒那殷殷可握的小蠻腰。
“是的,都是那秘方的功勞!你問這個幹什麼!”卞玉兒用力迎合道:“做事專心點!別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魏延到現在才看出,卞玉兒確實是出身於歌姬家庭,在那方面豪放的很,許是十年來第一次跟曹操之外的男人私通,她內心深處除了忿恨羞愧之外,還泛起了陣陣偷情的快感,尤其是當著她幾個孩子的面,跟魏延苟合,讓她無比地刺激,無比地興奮。
魏延見卞玉兒在自己的征伐下,漸漸褪出剛剛見面時的冷豔端莊,這個嫂夫人漸漸變成了**人,如此放浪癲狂,讓沒有心理準備的魏延差點招架不住。
魏延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曹操那麼疼愛卞玉兒,除了卞玉兒很有智慧之外,還因為這個女人便是傳說中的三婦,客廳裡是貴婦,廚房裡是主婦,臥房裡是蕩婦!這樣的女人在東漢末年,簡直是萬里挑一,全方位地滿足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全部幻想。
魏延穩定心神,全力以赴,開動馬力。
卞玉兒漸漸不堪魏延的大刀闊斧,嬌哼著向魏延求饒道:“將軍,能不能再輕一點兒?!”
魏延便停了下來。
卞玉兒卻一時不習慣,迎了上去,嬌哼道:“真討厭!不要停嘛!”
魏延淫笑道:“嫂夫人,你不嫌我力重了!”
“你要重就重一點兒吧,你要猛就猛一點兒吧!”卞玉兒呻吟道:“只是別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就行。”
卞玉兒熟透的身體,看來是經得起魏延那暴雨狂風式的征伐。
魏延便不再客氣,反正不能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純當發洩吧,管她怎麼樣。
卞玉兒這二十年來,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酣暢淋漓的快感,因為曹操只在沒有迎娶她之前對她用心,一旦把她娶過門,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親熱的時間一年少過一年,花在她身上的力氣一次少過一次,因為曹操在外面還有無數誘惑,家花哪有野花香,自己的老婆哪有別人的老婆好。
在魏延大力的征伐下,卞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