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喝。”
戈閱理直氣壯:“是啊。我們都喊師丈了,師丈你不應該給改口禮嗎?”
藺誠騫探頭:“時哥,你要是給蜂蜜,我們當著老師的面喊你師丈也是可以的。”
時聞:“免了。沒那興趣。給你們的蜂蜜已經準備好了,等過兩天訂的瓶子到了就給你們分裝。”
戈閱驚喜:“真的?我還以為沒我們的份。”
“要真沒你們的份,你們還不把屋頂給拆了?”時聞瞥她一眼,“放心,你們人手一份,至於拿到了怎麼處置,那就隨你們。”
戈閱拱手道:“謝謝師丈!”
聊完蜂蜜,戈閱看時聞跟黑娃它們耐心聊天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時哥,你這麼聊它們能聽懂嗎?”
時聞自己也不確定:“能聽懂個大概?我感覺它們能聽懂一部分。”
戈閱:“可能是裝的吧,它們那麼聰明。我之前就發現了,無論說什麼,它們能不能聽懂,它們都會裝深沉,尤其是對於自己聽不懂的部分,它們會裝得格外深沉,以此來應對聽不懂的內容。”
戈閱話音未落,安娃不樂意地站起來,對著戈閱大聲地:“汪!”
藺誠騫笑:“這句話肯定聽懂了。”
戈閱連忙跑到一邊:“不不不,也可能是它們從我的神態跟語氣裡面聽出了我在說它們的壞話。”
時聞心中一動:“那要做一下實驗嗎?”
戈閱:“嗷!時哥你別坑我,它們可記仇了,我不跟它們做實驗!”
藺誠騫:“瞧你那出息。”
戈閱:“藺師兄你有出息,要不你來配合做這個實驗?”
藺誠騫看著黑娃的眼睛,慫了:“還是算了吧,我擔不得這個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