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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麼人?”高騰咧嘴冷笑道:“我是殺你的人!”
許福清好似聽到了個非常好笑的笑話,大笑著說道:“說這句話的人有很多,你猜他們現在都變成什麼了?”
“都變成死人了。”高騰淡淡的回答。
許福清拍了拍身上的雨水,笑道:“你很清楚嘛!”
高騰慢慢的朝著許福清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說要殺你,那麼死的人一定是你!”
許福清同樣走了出來,身子在暴雨之下卻好似燃燒著無窮的火焰一般,他笑道:“那我拭目以待。”
高騰不再說話,深吸一口氣霍然一拳猛擊過去,霎時間就連從天而降的暴雨都隨著他的拳頭形成一道水幕撲向許福清。許福清臉色不變,飛起一腳帶動地上積水如同炮彈一般射向高騰,這時或許每一滴水打在身上都讓人疼痛不已。
兩人一動手,兩邊的人馬頓時發喊一聲,衝了出來,四五十人在暴雨中相遇,刀光閃爍,大戰在即!
暴雨嘩啦啦越下越大,天際不時雷聲轟隆,劃過幾道明耀天穹的閃電,為之一場大戰鼓舞助威。
許福清帶來了十來個人,都是好身手,看樣子不時軍隊退伍的大兵,就是自小在江湖道上摸爬滾打的人,每一個幾乎都是見過血的硬漢。
而劉麻子丟下的這群人就差遠了,大多數都是街頭混混,雖然這些年打出了名頭,可是他們平日裡打的無非是些更垃圾的角色,對上這些亡命之徒,就有點縮手縮腳了。
好在,他們人數多。
這也是劉麻子一大憾事,他的手下就是沒有身手厲害的人物,連帶著整個團伙中這方面的素質都差了不少。這也是為何當初知曉了趙傻子後,劉麻子會三顧茅廬想請的原因了。而稍微厲害點的,都是分派去各處照看場子,也成了一方小頭目,在劉麻子的危機時刻,這些人全部保持緘默,沒有伸手搭救。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在駕馭手下這一方面,劉麻子不及張老虎。
張老虎死了,還有一群人為他拼命,雖然不見得都是真心。可劉麻子掛了,估計手下都是一片歡騰的忙著瓜分他的產業,誰會替他報仇?
劉麻子的人都是兩三個圍著一個打,雖然身手比不得對方,但是仗著人多勢眾,一時倒也支撐住了。
很有默契的,這四五十號人都給許福清和高騰兩人留下了一片非常寬闊的空地。他們也知道,萬一自己跑進這兩人身邊,估計就沒命了。
許福清藉著暴雨,一拳又一拳的向著高騰身上招呼,打的都是喉嚨、胯下、肋邊這些要害部位。高騰嘴角掛著冷笑,一邊抵擋一邊笑罵道:“許福清啊許福清,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麼的下賤啊!”
“哼!”許福清冷哼一聲,手上攻勢不停,嘴裡說道:“少羅嗦,老子縱橫南北這麼多年,沒有見過你這個畏首畏尾的傢伙。”
高騰邊笑邊退,說道:“我你可能沒有見過,不知道戰狼你見過沒?”
“戰狼,林峰?!”許福清忽的臉色大變,猙獰可怖,嘴裡喝道:“你認識他?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老子就是野狼!”高騰笑著,輕描淡寫的抵擋住許福清的攻擊。
“野狼,高騰!”許福清臉色鐵青,雙眼嗜血的光芒越來越濃烈,他忽的赫赫冷笑:“原來是你們兩個小狼崽子,七年前的恩怨,老子今天一併還給你們!告訴我,林峰在哪?”
高騰邊笑邊說:“他不就是在萬興鎮麼,難道你沒有嗅到他身上那冷傲的味道?”
“啊!!!”許福清狂吼一聲,宛如平地炸響了一個驚雷,這一聲怒吼居然不比高空中的雷鳴低沉!“我這一生,就是毀在你們兩個手裡。上天開眼,讓我又找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