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話也多了起來,開始訴說自己命苦,還透露了被支書欺負的事情,兩瓶下去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裡了,幾次抓著我的手感謝我對她們的幫助。
甚至指著佩雲說畢業了就要嫁個校長這樣的人。
我坐在旁邊,一隻手把陳媽媽的大腿摸了個夠,還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的下腹,陳媽媽也不遮攔了,任我為所欲為。
第三瓶陳媽媽喝了一半,就搖搖欲墜了,我扶著她,佩雲改雲也幫忙就進了裡屋,陳媽媽胡說八道著躺倒了床上,佩雲拉了拉改雲,兩人衝我一笑就出去了。
我手忙腳亂的脫光自己,爬到床上,解開陳媽媽的褲帶,拽著褲腿把她褲子脫了下來,陳媽媽結實挺直的大腿終於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我掰開她大腿,湊過去隔著褲衩舔她的蔭部,陳媽媽含混的說:校長啊,那裡不能舔,好髒的……我不理她,拔開她褲衩直接舔她的蔭唇,陳媽媽抱著我的頭,想推開我,我堅持舔著,陳媽媽很快溼了,不知道是我口水還是淫手,下身溼的一沓虎都的,我跪在她的肩膀旁,雞芭往她臉上戳著,陳媽媽一把抓住我雞芭,拿著我的雞芭在自己臉上摩擦著,伸出舌頭舔著我的Gui頭,似乎對我的雞芭愛極了的樣子。我現在才明白,越矜持的女人放蕩起來更加可怕。
陳媽媽握著我的雞芭死活不撒手,就像一個貪婪的小朋友得到了心愛的玩具,她不停的親吻著,放在臉上摩擦著,酒精和性慾在她體內熊熊燃燒。我跪的腿都麻了,陳媽媽滿臉都是口水,還是不放手。我只好強行掰開她的手,讓雞芭得以脫身,陳媽媽還揮舞雙臂想抓住些什麼。
我站在床邊,拽過來她兩條腿架到我哦肩膀上,雞芭對準她的蔭道就狠狠的捅了進去,陳媽媽嘔的打了個嗝,我以為她要吐,嚇我一跳,陳媽媽雙眼泛白,雙腿在我肩膀上抖動,似乎有些痙攣了,我不管她死活,瘋狂的抽插著,陳媽媽不斷的打嗝,似乎我的雞芭是個氣泵,不停的給她體內注射氣體。
我覺得很好玩,停止動作觀察著,陳媽媽也不打嗝了,似乎有些昏睡的狀態,我看她沒有大問題,又開始狂插,陳媽媽的嗝一個接著一個,我這才注意到,我每次插入的時候,她的肚子都受到壓迫,然後就會打嗝。
我站直身體,用手壓她雪白柔軟的肚皮,她也是嗝聲不斷。
我拔出雞芭,把她翻了過來,趴在她背上,雞芭戳了幾下找到洞口,開始抽插,這個姿勢我不能插的很深,但是她結實的屁股頂著我的肚皮很是舒服。陳媽媽已經處於完全醉酒的狀態了,我把她擺成側躺狀態,抬起上邊的一條腿,雞芭深深的插入,陳媽媽似乎能感覺到有人在和她Zuo愛,說夢話一般哼哼著。
我聽到門口有動靜,扭頭一看,佩雲和改雲的腦袋都在門口探著,兩個小姐妹在欣賞著我和她們媽媽的春宮表演,改雲看我回頭,還衝我調皮的吐吐舌頭。
我衝她們笑笑,又開始捧著她們媽媽的大腿,故意賣弄一般,大開大合的抽插著雞芭,改雲和佩雲都嘻嘻的笑出聲了。
我更加得意了,有觀眾的表演很是刺激,尤其是這種事情,當著女兒的面肆無忌憚的搞著她們的親媽,思想上的快感和佔有的快感超過了雞芭摩擦的生理快感,我忍受不了了,終於在陳媽媽的體內一瀉千里。我放下陳媽媽的腿,長長的喘口氣,坐在床邊看著門口的姐妹兩個。
佩雲送進來一條毛巾讓我擦擦汗,我一手摟著她的纖細的腰身,一手擦抹著身體,佩雲悄悄的問我:舒服不?我喘著粗氣點點頭。改雲也湊了過來,調皮的摸了摸我的雞芭,笑著對我說:校長,累不累?
我看著豔若桃花的姐妹兩個,心有癢癢了,把毛巾交給佩雲,雙手分別插到姐妹倆的腿間,摸弄著姐兩的下體,佩雲早就動情了,自己撩起上衣,露出小小的堅挺的Ru房湊到我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