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警察答應了。
計劃很順利,我也高興。出了辦公室,慢慢悠悠的就晃盪到了吳芬老師的宿舍外。從上次那個門縫看了進去。
吳老師穿著一身藏青色的旗袍,一邊踱步一邊朗誦著汪國真的詩集。
我心裡話,汪國真的詩歌簡直就是無病呻吟,她還讀的有來有去的。現在還不到5 ?1 節,還挺冷穿旗袍不怕感冒麼。
我輕輕的敲敲房門,吳老師開門看到我,金絲邊的眼鏡下面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出一絲喜悅。
我閃身進了房間。吳老師看著我,扶扶眼鏡說:今天怎麼會大駕光臨。
我說早該來看你啊。
吳老師放下詩集,說:還以為你忘了人家了。
我湊上去摟著她的腰說:金釧還在井裡啊,我怎麼也要撈出來啊。
吳老師粉拳捶我一下:知道你忙,心裡是有些怨你,見你來就不沒氣生了。
我低頭吻她:下面那裡還疼麼。
吳老師說:疼了幾天,都不能走路,強忍著怕人看出來。
我心疼的說:讓你受委屈了。
吳老師說:知道就好。
我說:給我看看恢復的怎麼樣了。
吳老師說:兩個多月了,早好了。
我伸手往旗袍裡探: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吳老師攔住我的手說:不行,不乾淨,不能給你看。
我愣了問她:來例假了。
吳老師說:不是,是最近幾天比較懶,毛毛沒除,所以不乾淨。
我愣了:什麼毛毛。
吳老師說:討厭,就那裡的毛毛。
我說:你不是不長毛的麼?
吳老師捶我一下說:哪個成年人不長,我平時都是除乾淨的。最近幾天犯懶,也沒想到你來,所以就沒除。
我說:看看,看看。
吳老師起身從櫃子裡取了個東西出來,說想看就幫人家除乾淨了。正好我也犯懶,不想動手。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個布包,開啟一看是一個小墩子,有股香噴噴的味道。我說這個能除毛?
吳老師說可以,上面這個細面裡邊是香粉,先鋪些香粉,用這個粗麵擦幾遍,毛毛就掉了。
說著吳老師坐到床上,我蹲下身,從旗袍裡脫下她的真絲內褲,果然下腹上散佈著一些短毛,也很稀疏。摸上去微微有些扎手,我按照吳老師說的,先撲了些香粉,然後用粗糙些那面輕輕擦著。果然吳老師的下腹變得非常潔淨,那些探出頭的毛毛都沒有了,只有幾個小小的凹陷。
我很奇怪這個東西是什麼做的,問吳老師:這是什麼原理?比剃鬚刀都好使。
吳老師說:這是古物,是我母親傳下來的。為什麼能去毛髮,我也不知道。
本來母親給我時讓我除腿毛,腋毛的,我有一天好奇,就試了試蔭毛,發現效果也不錯。
我很是好奇,蹲低身體,仔細把周圍殘存的幾根也除了去。
吳老師的下身宛若未成年少女般的白嫩。我看的不禁淫性大發。吳老師雙手扶住我說:急什麼,我這裡有上好的女兒紅,品兩杯助助興。
我說好好。吳老師拉我坐在椅子上,搬過來一個小圓桌,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瓷瓶,和兩個酒杯,擺在桌上,從瓶子裡倒出兩杯酒,我端起一杯一聞,酒香撲鼻啊。果然是陳年黃酒。
我慢慢的喝了一口,一股熱流慢慢的淌到胃裡,非常的柔和。我問吳老師,你也來一杯。
吳老師樂一下說:校長品酒,奴家品簫。說完又取出一個坐墊放在我腳邊,跪在上面,伸手解開我的褲釦,掏出我的雞芭,低頭含住。我當時感覺到吳老師的櫻桃小口緊緊的吮吸著我的Gui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