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往往是兩敗俱傷,叫別人漁翁得利。所以除了有實力,還得有頭腦,有計謀。
華夏人重權謀,不重真理,不重感情,只講成敗,成王敗寇,十年前段愷東是這樣,十年後咱們也一樣。這是天地之道,大物之理,誰也逃不過這個規律。
老天對我們太殘忍,我們只能對別人殘忍一些。如果真有地獄的話,我的靈魂早就邁進去了,所以在陽世間,我也不怕多做一件這樣的事。
李易是上山虎,劉平安是下山虎,從能力上說,李易要比劉平安強上一截,但是劉允文還在,劉平安就無形中多了一個可以倚仗永久的助力。
有劉允文在,李易是贏不了的,就算李易現在出手把劉允文做了,我想劉允文也可能早就把接下來的幾個大步驟都設計好了,李易仍然贏不了最後的結局。
咱們跟劉允文鬥是鬥不過的,所以只能借力打力,叫他們互相掐。十年大運隨風轉,混沌之時我也沒法把握,這都是權益之計,劉允文可能早就看出來了,但是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如此。
想當年,咱們哥倆沒吃沒喝,叫那些小痞子打到骨折吐血,有一次你的腸子都險些被拉出來,如果不是我下定決心只顧生死不顧信義,咱們可能早就死了,至少不會有今天的風光。”
武榮祿聽弟弟提起小時候的事。也長嘆一聲,道:“咱們家就屬老二你最聰明,你說的話總是有道理的,我無話可說。年後我要到歐洲去玩一陣子,家裡的生意你多擔著些吧。”
武榮緣點頭答應,道:“哥你多玩幾天,等你再回來的時候,海州可能就已經不一樣了。邱老爺子身子骨是一年不如一年,我有種預感,廣省要變天了。”
武榮緣抬頭看看天際。深吸了一口氣。道:“到底是人成事,還是事成人,當真不好說。就像這天上的雲彩一樣,捉摸不定。變幻莫測。其實呢。在佛的眼裡,雲的每一絲變化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可是佛性難達。就因為人慾不去,你,我,還有這芸芸世間的眾生,都是可憐蟲,苦的不能再苦了。”
李易從武榮緣家裡了來,頭腦冷靜了許多,想到武榮緣提起劉平安也要建大型會所的事,李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變動。
因為就算武榮緣不從中挑撥,以自己跟劉平安之間的關係,劉平安也一定會加緊跟自己競爭的步調。
李易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禁冷笑,既是嘲笑劉平安,也是嘲笑自己,心道:“其實要論物質享受,我們這些人早就夠了,錢多到花不完,要是論精神文化,我們卻什麼都沒有。照這種情況來看,我們這麼爭著搶佔資源和勢力空間,又有什麼意義,難道這能提高我們的品味和文化層次?
很多時候人就跟這天上的雲彩一樣,自以為有自主能力,有主動意識,其實從大的角度來看,都是被動的,都是被決定的,這就叫命。
其實很多行為都已經成為了習慣,不知道為什麼非要這麼去做,卻也固執的去做了,前途不明,動機不明,腳卻沒有停,真不知道繼續向前走,前面是什麼樣的風景在等著自己。”
李易長嘆一聲,收回思緒繼續開車,眼見就要開進開發區了,忽然從旁邊衝過來一輛車,對著李易的車頭就撞了過來。
李易剛才一直在走神,再加上這車極為堅固,所以李易並不擔心受傷出事,反應稍慢,咚的一聲,兩輛車已經撞在了一起。
李易探頭出來,見撞自己的是一輛寶馬,還沒等李易說話,已經有一個女孩開門從車裡跳了下來,對李易嚷著道:“你瞎了,開車不上眼睛的?”
李易一聽這聲音,再仔細一打量這女孩,不由得笑了,原來這女孩竟然是餘靜琳。
李易一想到餘靜琳就感到好笑,當下推車門從車裡下來,來到餘靜琳面前,道:“喂,臭丫頭,你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