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裡,給賭客們遞上飲料酒水。
有的賭客贏了錢,高興起來。便隨便摟過一個美女親上一口,摸上兩下,隨後抓起一大把籌碼塞到美女的胸罩裡或是內褲裡。
在大廳的上一半起了一層越層,呈環形,用玻璃封住了,裡面擺放著電腦、監控裝置和一張極大的賭桌。
在這環形的越層裡站著不少黑衣保鏢打手,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戴著墨鏡,裝的跟黑社會似的,極為嚴肅的盯著下面。
在環形越層的正北面,擺著一張古式的太師椅,這椅子很寬大,比一張單人床還要大,一個將近三百斤的大胖子坐在裡面,像一尊佛像一樣。
這大胖子不但胖,還比常人要高,估計站直了將近一米九,光著頭沒留頭髮,身穿碎花襯衫,光著兩條大肥腿,赤腳沒穿鞋。
在這大胖子的椅子下面,跪著兩個妙齡少女,全都只穿著三點式,懷裡捧著大胖子的兩隻腳,正在給他修趾甲。
這大胖子不時的用腳尖在兩個美女的**上戳弄,嘴裡叼著粗大的雪茄,閉著眼睛晃著腦袋,時不時吐出一口青煙,一副流氓帝王相。
孫顯才向樓上這大胖子一指,道:“這就是牛橫,好像在滬市的賭業當中,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不過在他後面也有一個大老闆,是牛橫的靠山,具體是誰我還真沒問過,不過圈裡人都叫這大老闆黎先生,或許是姓黎。”
孫顯才正要帶著李易上去見牛橫,忽然只見對面人群一亂,一群黑衣打手從樓上越層的玻璃窗裡沿著樓梯衝了下來。
這些打手們分開眾人,來到一張賭桌前,領頭的打手五大三粗的,十分兇橫,一伸手,把一個正在賭錢的賭客左手用力按住。
那賭客三十來歲,有那麼幾分帥氣,眼帶風流,不過流裡流氣的,一看就是那種沒什麼文化,沒什麼地位的痞子,這賭客大聲道:“幹什麼,你按住我手幹什麼?”
領頭的打手冷冷的道:“你出千了。”
那賭客哈的一聲,道:“我出千?你哪隻眼睛看見了?cāo!有證據就說話,沒證據,就他媽的把嘴閉上!
新海大廈怎麼了?牛橫了不起了?整個滬市就他牛逼啊?你說我出千我就出千嗎?
怎麼著?新海大廈輸不起啊?輸不起說話,大爺有的是錢?他媽的來的,你們滬市人就是這個熊樣兒,看不起外地人是怎麼著?老子也是大城市來的,老子有錢,到哪都是爺!”
說著伸手在那領頭打手的臉上拍了拍,道:“你他媽不過是個打狗,裝丫挺的,cāo,逼急了我,叫你學狗爬著從這出去!”
那領頭的並不躲閃。只是不住冷笑,道:“小子,我們盯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是給你機會,沒想到你變本加利。你出千的證據我們都錄下來了。用不用我播給你看看?”
那賭客兀自強硬,道:“放你媽呀,你放出來看看,要是沒有怎麼著?我看你敢把我怎麼樣?”
忽然就聽一個十分粗重的聲音道:“要是沒有,我就從這裡滾出去,叫你當這的老闆!”
這人說話就跟敲鐘一樣。李易就覺得地面在震動,孫顯才一指,道:“看,牛橫下來了。”
李易看過去,只見牛橫也不穿鞋,一步一步的走下來。每走一步,他身上的肥肉就顫幾顫,地面也跟著顫幾顫。
李易忽然想到一件事,對孫顯才笑道:“這傢伙這麼胖,那話兒一定伸不出來吧?在床上可怎麼辦?”
孫顯才也笑了,道:“我也是聽人家說的,這傢伙在床上總是把妞兒壓的沒了氣兒。而且一般的床禁不住他,他就喜歡在地上做。
不過聽說他做那事不方便,所以現在只喜歡叫妞用手和嘴,而且他還喜歡那調調。”
李易一時間沒明白,孫顯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