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所捏的位置卻很到位,正是一個人關節中最弱的一點。
李易心裡清楚,這人一定是哈坤。
這人手一擺,李易便被他甩到了一邊,抬頭細看,正是哈坤。
林子珊被人捉了,心裡害怕,這時一見李易到了,高興的就要撲過來,可是四周壞人環伺,又不敢動,心裡一急,便哭了出來。
李易道:“子珊別哭,一會兒我帶你出去。”
哈坤獰笑兩聲,道:“你自身難保,還說這種話。李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這時於蘭和歐陽蘭也走了進來,眾人將李易圍在當中。
李易四下一看,見屋子裡除了哈坤、於蘭和歐陽蘭之外,還有四人。
一個男的站在哈坤身旁,四十來歲,相貌平平,不像是有什麼上乘武功的樣子,手裡正端著一瓶酒,看來是個酒鬼。
另一個女的長的十分妖豔,看起來不到三十,眼角銳利,唇厚髮長,對於某些中年男人極具吸引力,她十指尖尖,在燈光下似乎閃著綠光,此時正坐在椅子上,晃來晃去,十分感興趣的看著李易。
屋角則靠著一個男的,膚sè極黑,雙手揹負在後面,雙眼閃出兩道寒光,似乎要戳到李易的身體裡去。
最後一個則是文蘭,不過文蘭卻被綁著,高高吊起,繩子穿在樑上,李易一下子想到,文蘭有意暗中幫自己這件事,已經叫哈坤他們察覺了。
哈坤的臉上似笑非笑,好半天也不說話。李易道:“你們主教呢?德桑呢?叫他出來見我?”
哈坤冷笑兩聲,道:“你想見我們主教?別想了,你沒資格。
李易,上次在東昌,你把我們副主教宇文青竹給斃了,是吧?”
李易道:“不錯,她要殺我,難道我還挺著脖子叫她殺?”
哈坤道:“我有一個同門叫哈淳,好像也死在你手裡。”
李易道:“哈淳倒不是,他成了殘廢,後來死在街頭,我不知道死因是什麼?再說你們果毅門裡的人,彼此之間又沒有什麼同門之誼,這筆賬好像還輪不著你來跟我算。”
哈坤道:“好,這筆賬不跟你算。咱們長話短說,直奔主題,你女朋友在我們手上,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雖然有些本事。可是我們隨便挑出兩個人來,你就不是對手。更何況這裡有這麼多高手。
文蘭跟秦蘭一樣,背叛主教,我們也不能饒了她。不過,咱們可以做個交換,只要你把跟陸亭候之死有關的內幕告訴我們,這兩個女人,你可以帶走。
而且宇文青竹跟秦蘭這兩人的事,我們主教也不會再追究子。你看如何?”
李易氣的直跺腳。道:“你們還要我說幾遍?陸亭候的死真的跟我沒關,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哈坤冷冷一笑,道:“李易,能讓我們教會出動這麼多人的,到目前為止,只有你一個,這是你莫大的光榮。可是如果你跟我們耍花樣,那就別怪我們手黑了。”
哈坤向那靠在一角的膚sè很黑的男人一擺手,那男的立刻走到林子珊的身邊,伸出右手來。
燈光下李易看的清楚,這人的右手又厚又粗,五根指頭就像是五根鐵條。看著就感到結實,這人一定擅長指力。
李易忙道:“等等!你要幹什麼?”
那人以一種極為不屑的眼光看著李易,忽然伸手在一旁的混凝土柱子上一抓,嘩的一聲,硬是抓下來一大塊。柱子上五指挖戳的痕跡宛然,叫人觸目驚心。
李易以前也練過指力。平時還經常用黨天宇給他的練指秘方泡手,以前泡手時痛苦不堪,最近已經不再疼痛,而是舒爽無比。
可是以李易目前的指力而言,別說是混凝土,就算是木頭也未必能抓成這個樣子,這人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