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這是走還是不走?爺也沒說讓他們走啊!
「咦, 你們幾個在這裡幹嘛呢?怎麼跟罰站似的?」謝明澤想起來自己給便宜夫君買的藥浴忘了給厲四,就回馬車那邊拿了又提回來,他晚上想吃點好吃的,便宜夫君現在這身子骨只能吃清淡的,他可不想跟他再一起吃晚膳了。
大餐它不香嗎?何必一起吃清粥小菜呢?
結果提著幾包藥浴的藥包過來,就看到兩個侍衛耷拉著頭,正對著門口的褚厲和厲四表情都有些不好。
褚厲聽到謝明澤的聲音抬眼,越過兩個侍衛,遙遙瞧著歪著頭好奇探頭探腦看過來的人,面對他不演戲的時候眼神清澈,並沒有看到喜歡的人眼裡帶著的光,他到底是怎麼自戀的以為對方是……是真的歡喜他,才會為他做這麼多事?
褚厲性子本來就冷,即使心裡驚天駭浪翻天,在謝明澤看過來時已經恢復正常,淡漠對兩個侍衛道:「你們先下去。」
兩個侍衛像是聽到天籟之音,趕緊轉身,朝著謝明澤行禮後,匆匆跑了。
有多快跑多快,天啊,他們已經好久沒見到爺生這麼大的氣了,即使那會兒醒來知道自己的雙腿斷了不能動彈瞧著也沒這會兒這麼可怕。
謝明澤過來時褚厲已經收斂好情緒,只是深深看了謝明澤一眼,聲音冷淡不少:「你怎麼回來了?」
謝明澤心情好也不怪他不識貨,晃了晃手裡的東西:「這個呢,是藥浴,夫君你每天泡泡,等神醫給的解藥方子上的解藥找到,你的身體更容易吸收,毒素對你的身體影響也最小。」
褚厲望著那幾包藥浴,明明便宜得很,甚至不怎麼值錢,可他心頭上一刻還怒火滔天覺得自己有種被戲耍的感覺,可這一刻那些情緒煙消雲散,望著謝明澤眼底的純粹,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知道香珠不是給他的這麼生氣。
明明就是一個香珠而已。
大概是因為期待太久,結果卻拿到一個空。
好在他的情緒完全被撫平,讓厲四將藥浴接過來。
厲四頭一直低著看都不敢看謝明澤,欲哭無淚:夫人怎麼就把香珠給別人了呢?
就在厲四接過來的時候,褚厲不經意問了一句:「聽他們說,你還給了寧姑娘一串香珠?是從宗光寺帶回來的?」
他這麼一問厲四心一慌手一抖,藥浴差點掉在地上,他雙手一抱給摟住了:!!!夫人!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再回答啊!
謝明澤差點被厲四給逗樂:「厲四,你這也太心不在焉了,接個東西都能差點摔了,好在是泡澡的,碎點也沒啥,你記得提醒夫君每天要泡澡。」
厲四抖著嗓子:「……好,夫人。」但是夫人,你確定不好好想想你等下要怎麼回答嗎?他都覺得這是道送命題啊。
謝明澤倒是沒想到褚厲會問香珠的事,他當時既然當著兩個侍衛的面說也沒打算瞞著褚厲,他早就不記得當初為了拿到香珠忽悠住持的話,特別淡定承認:「是啊,那一串香珠的確是從宗光寺住持那裡得來的,這不是那時候我捐了一萬兩香油錢嗎,住持覺得我捐的太多過意不去,他非要給我,我也沒辦法,只能收下了。這次聽說寧閣老重病,這不……就借花獻佛。」
厲四震驚了:夫人……夫人撒謊!你當初可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褚厲靜靜望著口若懸河說得特別真彷彿這就是真相半點瑕疵都沒有,當然,如果不是他和厲四當初也在現場的話,他就真的信了。
褚厲看著看著,突然笑了。
謝明澤很相信自己的演技,在這本書裡,他敢稱演技第二,絕沒人敢稱第一。
只是便宜夫君突然這麼一笑,就笑得他毛毛的:「怎麼了夫君?」
厲四都想替爺回答:因為夫人你在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