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褚厲也要去,其實也不錯,只是到時候褚厲勢必會知道桓時的事。
如果這樣的話,倒不如直接攤牌桓時的身份。
可他也不能直白說,得便宜夫君自己去查,他只能起個引子的作用,一旦說得多了,便宜夫君肯定會懷疑他怎麼會知曉這麼多。
多說多錯,所以……還需從長計議。
謝明澤睡前想得太多,以至於早上迷迷糊糊沒睡醒,總覺得自己像是忘了什麼,所以等他睜開眼發現褚厲就坐在房間不遠處看書時,對上褚厲看過來的目光,以及他身後日上三竿的日頭,謝明澤終於想起他忘記的是什麼。
昨個兒便宜夫君說要帶他去他最近去的地方,還讓他早點去。
謝明澤摸著後腦勺坐起身,哈哈乾笑兩聲,再瞧一眼日上三竿的日頭,頗為心虛:「這一覺……睡得還挺踏實的。」
原本以為褚厲會覺得他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白讓他等這麼久,誰知褚厲聽完,竟然認真頜首:「能睡是福。」
謝明澤:……雖然這話聽著像是誇人,但總覺得怪怪的。
謝明澤耽擱這麼久起床的速度很快,等他洗漱回來,褚厲已經替他備好早午膳。
謝明澤吃完,就匆匆爬上馬車跟著褚厲去他最近常去的地方。
等到了地方,謝明澤才發現最近褚厲常去的竟然是城外的軍營。
褚厲雖然兵符交了上去,但他這些年的威信還在,加上如今在軍營的很多將士都是跟著他很多年打仗的,自然很高興褚厲這個真正的將軍替他們來指導一二。
謝明澤覺得便宜夫君絕對沒這麼好心,怕是尋摸忠心的身手好的,為日後拉攏做準備。
謝明澤猜得不錯,褚厲還真的有這個打算。
他到了校場,按照往常一般,直接上了比武臺,讓人上來跟他打,一些想知道自己弱點或者想看看最近經過厲王指導有沒有進步的,都會上臺比試。
褚厲只有一個人,這些將士卻是前赴後繼,一開始謝明澤看得還很激動,畢竟身處這種場景,被圍著的將士的吶喊叫好聲影響,他也生出熱血沸騰的感覺。
謝明澤本來是隨便過來瞧瞧,可真的看著褚厲像是一個真正的戰神那麼凜然而立,就那麼一個個將彷彿永遠沒有盡頭的將士的給打倒,再說出他們的弱點,讓他們稍微歇息片刻後繼續再來。
謝明澤瞧著瞧著,不知不覺,日後已經西落。
他望著褚厲逆著光站在那裡,整個人高大健碩,身形拉出長長的影子,額頭上的汗滴落在比武臺上,在夕陽的照射下,彷彿能反射出光澤。
謝明澤不知是呆的久了,還是太熱口乾,望著荷爾蒙爆棚的褚厲,眼睛灼灼發光,移不開視線。
尤其是隨著大概太熱,褚厲乾脆脫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讓謝明澤一雙眼越來越亮:羨慕……就是羨慕。
瞧瞧這腹肌,瞧瞧這身板,再看看他這白斬雞的身材,羨慕。
而另一邊,被謝明澤就這麼盯著一下午的褚厲逆光忍不住嘴角揚了揚,感覺還能再戰一百個將士。
尤其是等終於散場,他穿衣服的時候還能感覺謝明澤的目光偷摸摸落在他身上,心情自然格外的不錯。
接下來幾天謝明澤閒著無事乾脆跟著褚厲一起來軍營,看到興頭上,也會讓褚厲指點他一二。
只是他學了沒兩天就不想學了,覺得太累。
他還是繼續當一條鹹魚吧。
離初一還剩兩天時,謝明澤和褚厲啟程前往宗光寺。
壽珠公主初一會到宗光寺燒香祈福,在此之前桓時肯定也會過去,所以謝明澤打算提前兩天過去到時候隨機應變。
加上褚厲也一起過去,他得提前透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