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兄妹二人心中有愧了。”
“是啊是啊…話是這麼說,但是與你們交情漸深,倒也捨不得起來。”
許文智一聽這話,一抹眼淚梗在眼眶,感動得說不出話,她居然會說捨不得自己!
“還有一件事,再過四個月是皇上的壽辰,你先不要著急準備禮物,倘若三皇子問你意見,你也先不要作答。”
“可是聽說五皇子已經在到處打聽珍奇異寶了,如果我們不快點準備恐怕……”
“不急…不急……我們以前都先發制人,這次慢慢來,以靜制動,如果五皇子有主意了,再來告訴我。”
許文智走後,吳可動了動身子,想站起來,卻是雙腳一酸,差點跌到,扶住椅子,彎腰下去,揉著腳踝,眼神轉深,她不能失敗,怎麼忘了,如果她失敗,可不單單只是自己、文智、文惠的事情,這整個“春滿樓”都是個賭注。
“公子最近為何如此清閒,竟然能在三賢院住上這麼久?”
“清閒點不好麼,以前你不是總抱怨我不能長久呆下來,與你對賦吟詩麼。”虞墨落下一子,笑笑。
“公子與許大人有冤仇嗎,為何如此排擠他?”
“算是也不算是……不過,看來你老師對你很是看中啊,幾句話就能讓他改變奏摺,看來他希望以後讓你繼承中書令的位子啊。”
“哎……我倒不喜歡做什麼位子,官場如戰場,我不適合打仗,我只想在三賢院下下棋,作作畫,有口飯吃,也就夠了。”
“從來沒聽說三賢院的人能一輩子呆在象牙塔裡的……你怕是會跟著老師了。”
“那公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準備禮物啊。”
“怎麼有股子陰謀的味道?”
“你上次說,許文智比較向著三皇子,希望皇上能立他為太子?”
“不錯,但是皇上喜歡五皇子,本來麼,五皇子生性活潑,討人喜歡,也知書達理,看見他的人都會喜歡他,只不過不是皇后所生;三皇子雖是皇后所生,但是不愛說話,不太容易親近,只比五皇子大二歲,卻像個三十多歲的人。”
“那你覺得誰做太子合適?”
“……如果沒有你,我還是中意三皇子的,他雖待人冷淡,做事卻紮實,而且名分也穩定。”
“什麼叫如果沒有我?”
“難道公子的意思不是要我暗中幫助五皇子麼?”
哈哈大笑:“好好,果然是我知己……對,我希望你幫助五皇子,最好,能帶上你是師傅的力量,中書令啊,一品大員啊。”
“在加上宰相,公子的後盾還真是強呢。”
“宰相……不能太指望,他對他夫人雖是百般寵愛,卻也不是言聽計從的,這次雖然他沒有反對不讓許文智管水利工程,但是也沒有明白的站出來抵制。”
抽掉一顆白子:“那公子的下一步是?”
“五皇子不是貪圖美色之徒,平時不喜歡聲樂舞蹈之樂,不如你就帶他開開眼界,讓他見識一下全國最美的舞蹈吧。”
換好衣服,吳可又按了下眼角,眼皮總是跳,會有什麼事發生麼……
“叮鈴叮鈴”眾人漸漸聽到一連串清脆的鈴鐺聲。吳可入場,輕抬眼眸,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中,兩位少年稍顯突出。一位俊顏清朗,一位姿態雍容。緩緩抬起手臂,旋起玉足,再次飄去一眼,確定並沒見過二人。
舞畢回屋,卸去妝容,忽的眼神一閃,將手中的頭簪放下,轉身朝向窗邊,果是那數日未見的身影。
虞墨立在窗前,見吳可回頭望他,這女人的耳裡還是這麼好。
吳可站起身,嘴角含笑,兩人就隔著一層黑紗互望著。
她為什麼要對自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