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冷冷一笑,他知道狂天宗內競爭殘酷,想要有多少安寧日子不太可能,但一大早就有人來找麻煩,這就令人十分不爽了。
當即,周天邁步過去,他倒想看看是誰這麼囂張。
當臥室門開啟,周天便看到三道身影坐在椅子上,並且三人還都翹著二郎腿放在桌上,這種行為,相當不禮貌,甚至直接可以說是上門挑釁生事!
看到這一幕,周天雙眼閃過一抹冷色,淡淡道:“三位都是老人吧?這麼早就來師弟我的房間,不知所為何事?”
“嘿嘿,我們三人的確是老人。”其中一個身高略矮的少年嘿嘿笑道:“聽聞你昨日擊敗了木山,將他的房屋居住權給奪了下來,令他昨日在露天被睡了一宿,倒也有些本事……不過,你一個新人才來一天就打敗一個老人,雖然敗得不是我,卻是折了我們身為老人的面子,你一個新人這般出風頭可不好啊。”
另外兩個老人沒有說話,依舊一副高傲的姿態,似乎不屑於與一個新人多說。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身為一個新人,就算有實力,也得藏著掖著是嗎?不然的話,就是得罪了你們老人?”周天譏笑道,此人說話簡直荒謬,他一個新人能有打敗老人的實力,為何不展露出來?
“算你聰明。”坐在左邊的那個老人說話了,他斜著眼睛的瞥了周天一眼:“你作為一個新人,雖然實力尚可,但資歷不夠,想住房屋可沒資格,露天被才是你的選擇,不然,你就等著一批批老人一一上門吧。”
在狂天宗有一個潛規矩,才來的新人就算有實力打敗一個老人,爭奪到房屋居住權,那也要忍下去,否則外門的大部分老人都會視為這是一種打臉,然後會在極短時間內找這個新人的麻煩,畢竟能來狂天宗的人都是人才,心高氣傲,誰願意被一個新人壓到頭上去?
若是有新人敢違抗,他們是不介意挨個上門挑釁生事的。
“笑話!”周天哪怕心性超過了普通同齡之輩,此時也有些動怒了,他冷笑著看著三位老人:“你們身為老人,如此逼迫一個新人,甚至是威脅,不覺得這種行徑很卑劣嗎?我看你們這些老人修煉的不是修為,而是修煉如何將卑劣發展到極致!”
“放肆!”身高略矮的那個老人猛地一拍桌子,寒聲道:“狂天宗內,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只有實力強大之輩才可安然呆下去,若你實力足夠強橫,那麼自然不會將我們放在眼中,而你若實力不夠,那麼就得按照我們說的做!”
此話雖然蠻橫囂張,但也不無道理,實力強自然不在乎任何威脅,實力弱那也只得聽他人命。
周天也算是更深一步理解到狂天宗的殘酷了,就算是能打敗一個老人,以新人身份居住到房屋中,但接下來仍會有源源不斷的來人來上門挑釁,逼迫他放棄居住房屋的權利。
一句話,實力才是一切標準。
但他能理解,可不代表他就老老實實的妥協,只見周天目帶冷光掃視三人,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沒錯,實力強橫才可在狂天宗安然生活下去,但與我同來的那個武心蘭,她的實力可不如我,現在住的地方比我都好,怎麼不見你們去找她的麻煩?是你們怕她嗎?”
昨日他就聽到一些隻言片語,稱武心蘭被帶到方欣然的住處了,那可是外門的特殊區域,其中有小天地靈陣的存在,環境比他這裡好了不知多少。
一聽到周天提起武心蘭,三位老人的臉色就不由變了變,顯然,他們也聽說過了。
武心蘭的哥哥可是一位長老的關門弟子,在整個狂天宗都有不輕的地位,他們怎敢去找武心蘭的麻煩?
不過他們可都不會承認,那個身材略矮的老人厲聲喝道:“牙尖嘴利的小子,你是你,武心蘭是武心蘭,她一介女流之輩我們怎會去動她?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