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望著他拿在手中的面具,有些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好吧,我開玩笑的,恭喜你賭對了,你應該是見過那樣的我吧。”
孤慕鴻說著,收起手中的面具,有些不輕不重的拍了拍腰間上的黑劍。
“是啊,見過...但沒見過面。”
“哦?”
砂金整個人背靠在身旁的牆面上,哈哈一笑。
“還記得您第一次來公司的那天嗎?”
“嗯?原來如此......”
孤慕鴻將臉上的赤鬼面具摘下,拿在手中把玩著。
“那天的血雨,在我看來,倒是挺浪漫的。”
孤慕鴻看著砂金,心中不免的生出了一絲困惑。
你真的是公司的人嗎?公司被砸了還這麼開心...雖然那根本不是我砸的。
砂金到現在還認為當初孤慕鴻的那一砸是故意針對市場開拓部。
其實...他就是想威懾一下公司的人,結果阿哈不樂意了,不打架,來公司幹什麼?當累死累活的上班族啊??!
然後琥珀王的盾牌就被偷了......
至於砸的是哪個部門?他壓根不知道啊!
“好了,我們聊正事吧。”
“嗯,你想怎麼做?”
“當然是...演一場匹諾康尼最盛大的死亡!”
......
黃金時刻的鐘表小子前。
“加拉赫?誰呀?”
三月七一臉疑惑的問道。
姬子耐心的解釋了在孤慕鴻離開去練車的時候,遇到那位治安官的過程以及對話內容。
“所以...我把大家召集在這裡,就是想商討一下...家族似乎開始越來越不對勁了。”
“那位治安官,為什麼要在走之前說了一個名字...米哈伊爾。”
星愣了一下,好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生命因何而沉睡?邀請函上的這句話,慕鴻乘客當時走的太急了,應該不知道吧?”
孤慕鴻看了眼不遠處的流螢。
“這我知道,不久前認識的一位金髮朋友有將這件事告知我。”
瓦爾特若有所思的低著頭。
而當時被孤慕鴻喊過來的刃,在此之前也已被他送了回去。
當然送的過程中,必須要優先避開那個女人......
“看來這趟旅途,慕鴻乘客也結交了新的朋友,算是一種不錯的收穫吧。”
“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那位加拉赫治安官還告誡了我們一句話。”
“什麼話呀?”
瓦爾特抬起頭,神色略微凝重的看了眼三月七。
“他說家族在表面上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我猜想家族的內部可能出現了什麼問題。”
“嗯...有人給我發了張照片?”
“這是......”
星低著頭,看著照片上的內容,她那琥珀色的瞳孔不自覺的開始收縮。
“知更鳥小姐...被人殺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孤慕鴻見眾人都有些沉默,忍不住用胳膊輕輕肘了一下身旁的星。
“欸,你不是說剛來匹諾康尼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嗎?”
對於知更鳥的“死亡”,他打算到了登上舞臺的時候再做些解釋。
“唔,是有這回事...不對!”
其他人都在思索猜測著,聽到這聲驚呼,除孤慕鴻以外,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了過來。
孤慕鴻有些沒搞明白什麼意思。
“咋了?”
“那,那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