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躺在床上,想到了白晴婷,心中不清楚白晴婷到底在幹什麼。本想打電話給白晴婷,但想了想,感覺他離開白晴婷不過三天時間,而且在北京的時候,他還和白晴婷透過電話。葉凌飛又打消了這個想法,躺在床上睡了一覺,等葉凌飛醒過來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葉凌飛到了晚上反倒有了精神,他下了床,來到外面,就看見野狼正在走廊裡面。葉凌飛叫上野狼,倆人出了營房。
晚上的營區顯得有些安靜,葉凌飛和野狼走過訓練場。
“野狼,你原來搞過訓練,你知道這訓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葉凌飛和野狼邊走邊說道,“我來的時候就考慮過了,我認為不能把死亡學校那套搬過來,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野狼雖然不太喜歡說話,但是,他一說話,那總是能一語說中的,而且能說到重點,這也是葉凌飛為什麼喜歡和野狼商量事情的緣故。葉凌飛雖說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但畢竟這想法還不太完善,他想和野狼商量一下。
野狼聽葉凌飛這樣問自己,他說道:“撒旦,我今天一來的時候,就看見那些士兵的訓練,平心而論,他們的身體素質都不錯,但是,我卻感覺他們這些人缺少了一些東西。就以今天的事情為例,他們在訓練的事情竟然連移動打槍的技巧都沒有能掌握好,更不用談組裝槍械、移動射擊這類實戰中最常用的技術了。我認為根本的原因在於這些人雖然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但是,訓練的強度不夠,甚至於有些的技巧根本就沒有能夠掌握好。”
“這個我清楚,今天我就遇到了一個士兵因為和我們狼牙的人打賭輸了選擇離開的事情!”葉凌飛輕嘆口氣,嘴裡說道:“其實,我感覺很可惜,那名士兵在我看來,是一個很不錯的苗子,只是缺少一種挫折感。我認為他們這些人中很多都是各個部隊的驕傲,他們一直都被讚頌聲所包圍,並不是說這些人能力不行,而是他們沒有經歷過挫折感,這才是真正可怕的!”
“恩,我聽老虎說了,在我們沒有來的日子裡,他們經常受到那些士兵的挑釁,那些士兵根本就看不起咱們的人,常常要和我們比賽。好像這裡的教官也在縱容這種行為,撒旦,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應該清楚,咱們的狼牙的人殺人那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每個人手上都沾著鮮血,要是真把狼牙這些傢伙的殺氣給激發出來,我擔心會鬧出事情來。”
“鬧事?”葉凌飛冷哼一句道,“我最不怕鬧事,要是那些士兵有本事把咱們狼牙的殺氣激發出來,那是他們的本事。我現在想要的是在我們真正參與到這些人的選拔中,給這些心高氣傲的傢伙挫挫傲氣,我要讓他們真正的經受挫折感。”
“你打算怎麼辦?”野狼問道。
“明天我就要和那些傢伙挑戰,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挫折感!”葉凌飛說道,“我已經有了想法,你回去和老虎說,明天一大早,咱們就跟著那些傢伙一起訓練,佇列之類的東西就不需要了,我們要搞技能訓練!”
“好!”野狼答應道。
葉凌飛和野狼走到訓練場西北邊時,就聽到那裡傳來砰、砰的聲音,似乎有人在打什麼東西。葉凌飛看眼野狼,沒有多說,邁步走向那邊。等倆人走到近處時,才瞧見聶軍上身著,兩手戴著拳套正奮力擊打著面前的沙袋。而在不遠的地方,一身軍裝的彭曉露靜靜坐在那裡。
聽到腳步聲,聶軍停下來,回身望去,再看見是葉凌飛之後,他又兩手奮力擊打沙袋。
“我說你真行啊,這樣冷的天氣還光著膀子,怪不得都說軍人的意志堅如鋼,我算是見識過了!”葉凌飛伸手摸出煙來,當著聶軍的麵點著了,他笑道:“別打了,打沙袋有啥意思,有這力氣還不如回去想想怎麼訓練你的兵呢?”
聶軍停下來,一回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