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又是一口痰。嘴裡罵道:“越子是你隨便叫的嗎。我說葉封,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像什麼樣,就是一條狗,還配叫我的名字,我告訴你,我這次是麗姐派過來專門抓你的,你這個混蛋跑得倒快,從英國跑到了望海市,難道你認為這樣就能逃脫得了嗎,想都別想!”
葉封臉上沾著兩口濃濃的痰。他眼睛裡閃過一絲絕望。不過,葉封不是一個肯認命的男人,他極力想著脫身的辦法。
林越眼見葉封不說話了,他又罵道:“葉封,你把那東西交出來,要不然的話,你別想看見明天的太陽,我會用刀子一點點把你的肉割下來”。林越說道這裡,一轉身,對身邊站的三個人說道:“把刀子拿過來!”
其中一人拔出一把匕首,遞到林越手裡。林越拿著匕首,在葉封面前一晃,嘴裡冷哼道:“葉件,你是見過的,我殺人那是不眨眼的,這次,就讓你嚐嚐被刀子割肉的滋味!”林越說完,還不給葉凌飛說話的機會,他手裡的刀子就落了下來。把葉封的左耳一下子割了下去。
葉封發出一陣慘所聲來,他哪裡受過這般的苦痛,鮮血立刻染紅了他的臉頰。
葉封心裡懊悔,早知道就不應該跑出來。要是有那兩名刑警在,至少可以幫自己擋擋,現在倒好,就剩下他一個人了。他把那兩名刑警都給放到在房間裡面。
葉封來望海市後,就發現他被人跟蹤了。葉封心裡本來就惶恐不安。一見到有人跟蹤自己,葉封就想到了警察。他需要求警察保護,在葉封看來,至少在當地警方的保護下,沙麗派過來的那些人是不敢貿然動手的。葉封這樣做就是想用緩兵之計,他找周欣茗,哪裡是想和國際刑警合作啊。葉封怎麼能不清楚。要是他和國際刑警合作,不用沙麗來殺他,自然就會有人要殺他了,那些曾經和葉封有過合作的毒販是不會饒過他的。
葉封趁著一個合適的機會,就偷偷跑了出來。袖本想著晚上跑到郊區,明天再離開望海市,卻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被沙麗派過來的人抓到了。
葉封左耳被林越割掉,那鮮血如同泉水噴湧而出,葉封的左耳被血水染成了紅色,那本來是白色軟骨茬子,此刻已經被染成了紅色。葉凌飛臉色慘白,嘴裡發出一陣慘叫聲,伸手捂住沒有耳朵的左耳,那鮮血又從葉封的手指縫裡滲出來,一股血腥味彌散在四周。葉封的左手變成了血手,葉封慘叫著。
林越看見葉封這樣,竟然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把沾著葉井鮮血的匕首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面的血跡,隨即咧著嘴,發出陰森得笑容,說道:“葉封,你這個小白臉。就知道哄麗姐開心,除了你能上床外,你還能幹什麼。我看你連看見血都會暈吧。沒有用的廢物。我就想不明白麗姐為什麼會這樣寵著你,不過,現在你沒有機會了。麗姐很生氣,當然,麗姐也發話了,如果你肯乖乖地把那批貨和那些買家的聯絡方式交出來,就放你一條活路,要不然的話,你就等著死吧”。
葉封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驚恐。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林越那把沾著血的匕首時,葉封忽然慘笑起來。
“沙麗會放過我?算了吧,我太瞭解她的個性了,她是不會放過我的”。葉封勉強坐了起來,左手沾滿了他的鮮血。葉封這斤小時候反到像是一個男人,擺出無謂的姿態來。“沙麗是什麼人,林越你應該比我清楚,她老爸被美國人抓走了,她想過去救嗎,我甚至懷疑她老爸之所以會被美國特工抓住,完全就是沙麗在背後出賣了他老爸。像沙麗這樣的女人,她什麼事情不能做出來。就像你才才說過的,我不過是沙麗的一個小白臉,難道她會放過我。可笑,我才不會傻到這種程度!”
林越聽完後,咧著嘴陰森地笑道:“我說葉封,這樣說來,你就是準備被我一塊塊把你的肉割下去了?”
“當然不是!”葉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