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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部分

傢俱?”恩叔和韋澤並肩上樓的時候提出了個問題。而這個問題讓跟隨在兩人之後的歐洲人和官方翻譯都有點微微變了臉色。雖然大家也覺得那種做法非常罕見,可他們卻根本沒想出要直截了當的詢問這個問題。

韋澤笑道:“我的孩子們已經搬出去住了,不過這裡畢竟是他們的家,他們的房間總得給他們留著。用布蓋著,是為了防塵。等他們回來住的時候把布掀開,稍微打掃一下,傢俱就能用。”

“這個倒是不錯。”恩叔理解了韋澤為什麼會那樣做,他繼續問道:“那為何要用白色的布匹?”

“白布便宜,而且白布落灰之後容易看出來。從落灰的程度就知道是不是該洗了。”韋澤解釋完之後做了個總結,“懶人就要用懶辦法。”

“噗哧!”翻譯在把這個問題翻譯給恩叔之前,自己先忍不住笑出聲來。韋澤的解釋清楚明白,這種選擇也非常合理。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普通人家的話,大家更多的是會讚賞主人的聰慧吧。但是這件事發生在韋澤身上,翻譯就忍不住要笑。即便不知道到底為什麼要笑,翻譯就是忍不住要笑。

恩叔聽完這話之後倒是沒笑,他只是看著翻譯皺了皺眉。此時眾人進了作為會客間的書房,恩叔坐下之後問:“閣下,您沒有僱傭傭人麼?”

“請人是要花錢的,我們這邊是請物業公司的清潔人員負責打掃。而且我家有六個孩子,我個人比較喜歡家裡有些家務,這樣的話孩子們才能透過幹家務來掙零花錢。”韋澤說的很從容。

“why?”恩叔旁邊的那位歐洲人用英語訝異的問道。

“我認為讓孩子樹立起想賺錢就要付出勞動的概念是很重要的事情。”韋澤用漢語回答道。

聽了這個說法,恩叔忍不住笑了笑,那笑容裡面有一絲嘲諷,“所有的關係都簡化成最簡單的金錢關係?”

給恩叔翻譯語言的翻譯聽了這種嘲諷之後變了臉色,即便是臉上露出非常不滿意的表情,他還是把這話用漢語向韋澤講了一遍。出乎翻譯的意料之外,韋澤根本沒有生氣,他答道:“我對馬克思先生的《**宣言》非常認同,那裡有句話是,中世紀深受反動派稱許的那種人力的野蠻使用,是以極端怠惰作為相應補充的。特權階級們從來不尊重勞動,很大一部分就是用特權來剝奪該給勞動者的報酬。我認為讓孩子明白要給與勞動者報酬是很重要的事情。這與家庭關係無關,這僅僅與我個人的教育觀點有關。”

恩叔沒想到自己的試探居然得到了這樣的一個回應,他微微欠了欠身,“閣下,請原諒我方才的粗魯。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相信**的人,而且很早就期待和您見面。但是您發動的對美國的戰爭讓我不得不懷疑,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一個進步者,或者是一個反動者。”

聽恩叔這麼說,心情感到很輕鬆的韋澤笑道:“提到我國和美國的戰爭,我其實很想知道恩格斯先生您是怎麼看的。我其實並不在乎歐洲統治階級的看法,我對您的看法很有興趣。”

“歐洲普遍認為這是一場帝guo主義戰爭。”恩叔旁邊的那位敢在恩叔面前開口了。看來這位早就準備了一套說辭,上來就把中國的戰爭批判一番。什麼不正義,什麼帝guo主義,裡頭是一番讓翻譯氣的臉色大變的內容。韋澤聽著這種到21世紀都沒啥變化的正義討伐,心裡面反倒覺得更輕鬆了。如果歐洲那幫人真的這麼一個水平,韋澤也就放心了。

那位口沫橫飛的闡述了一通弱者特有的理念之後,看韋澤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他忍不住問道:“閣下,您這樣的人真的會做出這等選擇麼?您為什麼不反駁我一下?不用在乎那些沒有意義的禮貌,我希望得到的是真誠的討論。”

聽完了所有的翻譯內容,韋澤慢條斯理的開口了,“在我看來,你希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