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行政區有自己的貨幣,然而貨幣發行權卻是在我們手裡。這就意味著東非不可能真正獨立。所以我個人比較傾向支援他的意見。”
“以前的政策不也挺好麼?”繼任的央行行長周大河覺得自己必須出來說說話。控制一個地區,特別是東非這種面積幾百萬,人口幾千萬的地區,並不是容易事。所以周大河的態度比較保守。
“以前的政策裡面有兩問題。第一,我們對於歐洲金融單位的管理並不有效。第二,歐洲金融單位趴在東非吸血,讓東非沒有進一步發展的動力。現在既然東非的同志又改變的打算,我們不妨支援他們一下。”韋澤繼續推動他的想法。
這話一出,韋昌榮還好些,他的臉色只是更冷靜一些。只要知道韋昌榮的女兒韋文睿是歐洲金融單位頭頭的那些政治局委員的臉色都不好看。韋澤這是**裸的在表示對歐洲金融單位的不信任,被韋澤都督公開表示不信任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大家都不願意多想。起碼的聯想就能讓大家明白結果了。
韋澤繼續說道:“同志們,東非的許可權可以當做嘗試,暫時同意東非的要求之後,我們就可以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我們當然可以繼續幹下去,如果效果不好,我們就可以終止,恢復之前的制度。沒必要把年輕人一棍子打死,我們要給他們施展的空間麼。”
這話一出,不少人臉色都好看了點。就在那些想的比較多的人覺得這是韋澤在調整方才的話,給韋文睿另外一個保證的時候。就聽到韋澤繼續說道:“東非的政策調整之後,我們對於東非的控制是增加的。基於這種增加,我認為也應該吧歐洲金融單位對東非的控制關係解除掉。對於歐洲金融單位的人員管理最好也有一個制度出來,開拓者的任務現在差不多已經結束,我們該進入發展階段了。”
認為韋文睿依舊受到韋澤器重的人員都大大變了臉色,這話只差說出讓韋文睿下臺而已。當然,也有人不在乎韋文睿的人事任命,從他們思考的表情來看,這些人考慮的大概就是韋文睿之後的繼承者是誰。歐洲的金融單位掌管著大量的資金,不管是誰能接替這個職務,都將是很大的事情。
回憶一散,韋昌榮就找到了韋澤。在韋澤面前,韋昌榮露出了有些不安的表情,“四叔,文睿出了什麼事?”
“現在還在能接受的範圍之內,不過我覺得再往後大概就未必能讓人接受了。”韋澤雖然沒有詳細解釋,卻也說的很明白。
韋昌榮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不過他畢竟是這麼多年摸爬滾打出來的,片刻後這種痛苦就變成了堅定,“四叔,你給我說說她到底做了什麼。”
“文睿散佈了一下王明山和那女人的事情,還有一個以她為中心的太子黨,大概是看著文睿掌握了那麼巨大的錢財,這幫人都希望能揩油。”
等韋澤停下來,韋昌榮就問道:“只有這些麼?”
“還有的事情她暫時還沒幹完,不過我是不準備給她機會幹完了。讓她把那些事情都幹完了,我想給她圓都圓不過來。假如文睿到了圓都圓不過來的地步,對那個以文睿為核心的小團伙,我大概是更沒有辦法放他們一馬。可能是我心太軟,總是不想把事情做到這樣的地步。”說道後來,韋澤忍不住苦笑起來。
就在韋澤這麼表示的時候,韋昌榮說了句話,“四叔,你從什麼時候就開始調查文睿了?”
“呃?”韋澤沒想到韋昌榮居然這麼問,他愣住了。
“四叔,你要不是不放心文睿,大概是不會調查的這麼詳細啊。”韋昌榮不得不解釋兩句。
看著韋昌榮痛苦的表情,韋澤先拍了拍韋昌榮的肩頭,這才說道:“這個啊,職業經理人是不可信的。我從來不沒相信過職業經理人。對於職業經理人,每隔幾年就大換血一次,是最好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