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韋坤靜靜的聽著,國內的黨校講述階級矛盾不可調和。既然資產和資本是推動無論資本主義制度國家或者社會主義制度國家的手段,掌握了資本和資產之後自然就掌握了力量。
對於普通人民來說,他們有財產卻很少有資產,對於這些你死我活的鬥爭並不在意。對於歐洲資本家以及歐洲統治者們來講,公有制的強勢存在就是在毫不妥協的否定私有制,對他們很大一部分實施公有制的社會主義制度有著刻骨的仇恨。既然有了這樣的仇恨,他們對於中國社會主義制度的攻擊自然是無情乃至於無腦的。
等那廝從口沫橫飛說道口乾舌燥不得不停下來,韋坤才冷冷的問:“你去過中國麼?這些是你去中國調查得來了情報麼?”
那位貴族喝了整整一杯水後傲然說道:“大家都是這麼講的,難道還有錯不成?”
韋澤嘲諷的露出了笑容,“有一件事是絕對沒錯的,在我們中國有句廣為流傳的話,沒有調差就沒有發言權。你沒有調查過中國的情況,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說的這些都是屁話。”
那位貴族的臉色登時變白,然後他帶著要發狂的態勢惡狠狠的問道:“難道中國的人民沒有自己的土地,這也是假的不成?”
“中國人民有自己耕種可以收穫的土地,選擇做農業工人的中國人民不僅有土地,還有國家的幫助。對你們來講,土地是有價值的財產。對我們來講,土地只是一種生產資料,是用來搞生產的。”韋坤忍不住想讓那個貴族理解兩種制度的不同。
“說到底,中國民眾還是沒有土地麼。”丹麥貴族卻是自己認為自己贏了般的嘲諷道。
韋坤冷笑一聲,“在中國,不是隻有中國民眾沒有自己的土地,在中國包括皇帝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自己的土地。這才是中國的現狀,你聽了是不是覺得很有自豪的感覺,因為你比中國的皇帝還強,擁有屬於你自己的土地。”
按照韋坤的想法,那位丹麥貴族大概會繼續洋洋得意。沒想到提到中國皇帝之後,那位貴族卻意外的蔫了。以韋坤的看法,外國的皇帝和國王和貴族算個毛,那位貴族的表現這讓韋坤實在是理解不能。
當然,支援韋坤的人也不是沒有,旁邊一位看著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小夥子有些怯生生的問:“親王殿下,土地國有制的好處在哪裡?既然中國要如此堅定的實施這樣的政策,一定會有你們的理由吧。”
難道我遇到一個背叛階級的個人?或者僅僅是一個好奇心以及良心尚存的小傢伙?韋坤心裡面生出了些疑惑,不過他還是從容的解釋著:“兩千年來,中國數次大規模的朝代更迭都與土地制度崩潰有關。進入工業化之後,一邊是快速工業化,一邊是生產力快速提升。土地國有制保證了土地加勞動力生產出來的糧食以沒有盤剝和附加的價格進入流通市場,讓人民群眾能夠享受到低廉的糧食價格。小夥子,你要是在丹麥做一個社會調查的話,你就會發現糧價裡面很大一部分成本都是各種基於土地私有制的附加,而不是簡單的人民種地成本支出以及勞動力支出的核算出來的價格。”
“韋坤!夠了!”丹麥公主忍不住用不該女性使用的詞彙打斷了韋坤的話。周圍的那些陪坐的女客們一臉懵B,完全聽不明白韋坤在講什麼。那些能夠聽懂一點韋坤所講內容的男客們則是露出苦大仇恨的表情,看得出他們對於土地國有制的明確態度。
韋坤也果斷的閉上了嘴。被人這麼圍攻讓他很生氣,所以韋坤忍不住想起國內的黨校課程裡面就對民朝的現代化歷程有那麼兩節課。光復黨黨主席韋澤對於舊社會的打擊是非常嚴厲的,除了搞勞動人民翻身做主人之外,對於以前土地私有制下的‘社會上層’還採取了《賤民法》來進行限制和打擊。
《賤民法》的意義不僅僅是讓人民認識到這幫舊上層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