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見面。這兩位本來應該是很好朋友地女孩子,不知道為何。從小就在一起打架,用張嘯天和白景崇倆人的話講,這兩人前輩子一定是冤家對頭。
當然,張璐雪只是對白晴婷不怎麼喜歡,但對白景崇這名伯伯還是很敬重地。張嘯天沒少在張璐雪面前提起他和白景崇倆人過去的事情,並且笑談如果當初兩家一家生男孩、一家生女孩,就會訂下親事。
今天晚上,是張嘯天主動提出來要倆人一起出來吃個飯,那張璐雪心裡並不想看見白晴婷,但怎麼說兩家的情誼在那邊,更何況自己和白晴婷也有很多年未見,只好答應下來。
她和自己父母剛來時,白景崇一家還沒出現。張璐雪就坐在餐廳裡,無聊地玩起遊戲來。這剛玩了一氣,張璐雪一不小心把杯子裡的茶水灑了一點到她那黑色的露肩吊帶裙子上。張璐雪急忙去了衛生間,等她在衛生間裡收拾完之後,剛想回餐廳,就撞上了葉凌飛。
張璐雪嘴裡連聲嚷了幾句鳥語“我地上帝,我好倒黴”,在張璐雪看來,自己怎麼會又遇到這討厭的流氓。在公司被佔了便宜,沒想到在酒店地餐廳也能撞上。張璐雪好在這次沒有被佔到便宜,但她卻瞪著俏麗的眼睛,憤憤不平,說道:“你這個流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跟蹤我!”
葉凌飛哪裡想到自己會再和張璐雪撞上,雖說葉凌飛已經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會遇到張璐雪,但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遇到的,看來自己這個流氓的頭銜是摘不去了。葉凌飛忽然想到自己當年和白晴婷認識時,貌似也被白晴婷誤會為流氓,難道這張璐雪和白晴婷之類的女孩子,都喜歡誤會別人?
要說這張璐雪那也是一名美女,只看見那黑色的裙襬之下,兩條筆直細嫩的小腿透著一抹嬌美。一身黑色的束腰吊帶裙,凸顯著張璐雪優美的玲瓏曲線。
這張璐雪那肌膚如雪一般白膩,再配上那一身黑色的吊帶裙,顯得分外白嫩。黑色地長髮披散在露出來地雙肩上,她瞪著眼睛,嬌嫩的小嘴高高撅起來,滿臉都是不滿。
葉凌飛心想既然人家都把我當成流氓了,索性我這個流氓就當下去。葉凌飛也來了氣,心裡打定主意,你不是以為我跟蹤你嗎,那我就承認了,看你打算怎麼辦。
想到這裡,葉凌飛故意用色迷迷地目光掃向張璐雪露出來那條深深地乳溝,吧嗒吧嗒嘴巴說道:“張小姐,如果你真以為我是跟蹤你的話,那我也不會否認。我是男人,而你又是如此性感的女孩子,這男歡女愛的事情自古就有,並沒有什麼不對的。所謂男人不色,純屬有病,我想如果張小姐有男人的話,不知道你的男人和張小姐在一起是不是耍流氓呢!”
“你…你這流氓,上帝會讓你下地獄的!”張璐雪在美國社會里,經常說這句話。習慣性地對葉凌飛罵道。葉凌飛聽完卻哈哈大笑起來,他那色迷迷地目光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張璐雪地身上掃來掃去,嘴裡說道:“我本來就生活在地獄裡。我已經習慣在地獄裡仰望著天堂,但上帝請我去天堂的話,我還需要考慮一下。我的小寶貝,如果你在天堂地話,我會考慮去天堂的!”
“你…。你這個大流氓。我要報警,你這是對我性騷擾。”張璐雪被葉凌飛氣得漲紅了臉。不顧她的身份,就在餐廳的門口嚷了起來。
這張璐雪那也是絕色大美女,這在餐廳門口一嚷,早就吸引了很多人把目光投過來。換成別人,恐怕這時候早就閃開了。要知道在這樣的場合下,十個人有九個人會認為是葉凌飛在對張璐雪調戲。偏偏葉凌飛那臉皮厚得可以當鞋底穿了。他臉不紅、心不跳,大大咧咧地說道:“好啊,那你報警吧,你有證據證明我對你性騷擾了嗎。如果你沒證據地話,那我可要告你誹謗!”
“你…。!”
“我什麼我,我就是一個普通小市民,真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