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多人,被分成四個小組,由軍用卡車在夜間運到那家化工廠附近。
在出發前,這些士兵都被告知這不是訓練,而是突發的情況,需要他們緊急出動。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槍裡的子彈全部為空心子彈,但是,為了營造緊張更接近實戰的氣氛,他們一直都被告知儘量避免射擊,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傷亡。
目標就是一家藏有恐怖分子的化工廠,引起化工原料的洩露,化工廠內已經佈滿致命的毒氣,任何一名士兵都不能把防毒面罩摘下來,不然會在短時間內喪命。
化工廠裡,事先已經安置好炸彈,當那些士兵趕到時,遙控爆炸,以讓其信以為真。葉凌飛和彭曉露、白楊等人,則在距離不遠處臨時構建的軍事指揮所裡,遙控指揮著這次訓練。
比起葉凌飛的悠閒來,彭曉露倒顯得有些緊張,彭曉露以前訓練特種兵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采用這種方式來訓練過,不可否認,在這種情況下,更能反映出一名士兵的各方面素質來,但是,另一方面,這樣的訓練所冒的風險也是極大的,那些士兵在以為這是真實的情況下,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葉凌飛已經不在乎這訓練的結果了,他現在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彭元和他提到的有關狼牙的事情,這件事情困擾著葉凌飛。葉凌飛把老虎叫出了指揮所,倆人來到外面,找個一塊地方,就地而坐。
外面有些冷,已經進入了十一月末,尤其是這大西北的夜晚,那可比海邊要冷很多。從倆人嘴裡撥出的氣都變成了白氣,葉凌飛從身上摸出上次彭元帶給他的那盒內部特供煙來,這煙他抽不習慣,總感覺這煙太淡,不適合他的口味。
葉凌飛抽出一根,扔給老虎,又摸出防風打火機來,先給老虎嘴裡的煙點著後,他自己才點著了煙。
“撒旦,你是不是有事情,我怎麼感覺這些天,你都像是有心事,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這次訓練的事情!”老虎抽了一口煙,緊跟著從嘴裡吐了一口唾沫,他有咽炎,這一抽菸,就感覺嗓子難受。老虎很少抽菸,如果不是葉凌飛給他煙,老虎那是不會抽菸的。
葉凌飛輕嘆口氣,他把煙從嘴裡拿出來,夾在手指中間。眼睛望向遠方那一片漆黑的山地,嘴裡說道:“是,確實有些事情,只是我在想應該不應該和你說!”
老虎笑道:“撒旦,你什麼時候和我也見外了,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你別忘記了,咱們可是兄弟,過命的兄弟,我現在還記得我加入狼牙那刻,我當著你的面發過的誓言,一輩子不拋棄兄弟,一輩子不背叛兄弟。撒旦,直到現在,我每天都會告訴我自己,我們是一體的,誰也少不了誰!”
葉凌飛伸出手臂,摟住老虎的肩膀,用力拍著老虎的肩膀,嘴裡說道:“老虎,我也記得這句話,我從創立狼牙那天起,我就告訴自己,我所創立的組織是一個令世界畏懼的組織,甚至於,我曾經的夢想是控制整個世界的命脈,就像傳說中的那個神秘組織‘藍光’,操控著世界的命脈,但是,沒有想到,最先離開的確是我,我見到了太多的兄弟離開這個世界,我的心裡已經承受不住這種打擊,我厭倦了那種生活,所以,我才想當一名普通人。我本以為,我離開狼牙後,我會一個人默默的生活,不要讓你們為我牽掛,卻沒有想到,我卻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們為我擔心,你們幫助了我很多!”
老虎聽葉凌飛這樣說,他咧著大嘴,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道:“我說撒旦,你說這句話就不對了,你可是我們狼牙的創始人,就不說這創始人吧,那你也是我們的兄弟,我們這些傢伙如果沒有你,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混呢,說不定早就被人砍死在街頭,恰恰因為有了狼牙,有了你,才讓我們大家現在風風光光的,你倒好,還說起這番話來,我一直和那些傢伙說,要是撒旦有需要,咱們把總部給遷到